我給兒子準備了200平的婚房,兒媳卻要求必須過戶到她名下,半年後她弟弟結婚,親家母找上門:讓你兒子先搬出去住,這房我們要用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簽完字,她幾乎是把筆摔在桌子上的,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我收好協議和錄音筆,心裡那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我知道,從今天起,我和這個兒媳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但為了保住我的財產,保護我傻兒子的未來,我別無選擇。

這場家庭戰爭,才剛剛拉開序幕。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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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如期舉行,辦得風光又體面。

我按照當地最高的禮節,給了林馨家十八萬八的彩禮,三金首飾一樣沒少,都是挑最貴的買。

婚禮的開銷也幾乎是我一人承擔。

親家母在婚禮上笑得見牙不見眼,拉著我的手,一口一個「親家」,誇我明事理,誇我為孩子著想。

我看著她那張虛偽的臉,只是淡淡地笑著,不做回應。

我以為,房子和錢都給了,他們總該滿意了,會讓兩個孩子好好過日子。

但我還是太天真了,低估了人性的貪婪。

婚後不到一個月,林馨就辭掉了她那份月薪五千的前台工作,理由是「要專心備孕,調理身體」。

我兒子陳浩心疼她,二話沒說就同意了,每個月還主動上交工資卡,只留下一千塊錢做生活費。

沒了工作的林馨,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美容、下午茶,朋友圈裡曬的都是各種名牌包包和高檔餐廳。

她花錢如流水,陳浩一個月三萬多的工資,到月底基本剩不下什麼。

我偶爾提醒陳浩,讓他多攢點錢,以備不時之需。

他卻總是不耐煩地說:「媽,馨馨是我老婆,我掙錢不給她花給誰花?再說她現在備孕,心情好才最重要。」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由他去。

如果只是花錢大手大腳,我也就忍了。

但更過分的是,林馨開始頻繁地把她娘家人接到新房裡來住。

起初是她父母,說是過來照顧女兒,一住就是半個多月。

後來,她那個遊手好閒的弟弟林瑞也三天兩頭地往這邊跑。

林瑞比林馨小兩歲,高中畢業就沒再讀書,整天在社會上瞎混,沒個正經工作。

他來了之後,就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穿著陳浩的拖鞋,用陳浩的電腦打遊戲,喝陳浩買的飲料,甚至還對陳浩呼來喝去。

姐夫,我渴了,去給我拿瓶可樂。」「姐夫,我遊戲打到關鍵時刻,你幫我下樓取個外賣。」陳浩一開始還忍著,後來實在受不了,跟林馨抱怨了兩句。

結果林馨當場就翻了臉:「陳浩你什麼意思?這是我家,我弟來住幾天怎麼了?你是不是嫌棄我家裡人了?」陳浩被她一吼,頓時沒了脾氣,只好忍氣吞聲。

我在電話里聽到兒子受的委屈,心疼得不行,幾次想上門去理論,但又怕把矛盾激化,讓陳浩夾在中間難做。

我只能勸兒子:「陳浩,你是個男人,在家裡要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你退一步,他們就會進十步。」可陳浩已經被林馨拿捏得死死的,我的話他根本聽不進去。

有一次周末,我燉了雞湯想給兒子送過去補補身體。

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麻將的聲音和林瑞的大嗓門。

姐,你這房子真大,比我們家那個老破小舒服多了。要我說,乾脆讓爸媽也搬過來一起住,多熱鬧。」只聽林馨笑著說:「那可不行,爸媽來了,你住哪?你以後結婚總得有套婚房吧。」林瑞嘿嘿一笑:「這還不簡單,這房子這麼大,隔出一個房間給我當婚房不就行了?反正這房子現在是你的,姐夫一個外人,還能說啥?」我站在門口,手腳冰涼,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我一直擔心的事,終究還是要發生了。

他們一家人,從一開始就算計好了,要把這套房子徹底變成他們林家的財產。

04

我強忍著怒火,沒有當場衝進去,而是悄悄地離開了。

我知道,現在發作沒有任何意義,只會打草驚蛇,讓他們有所防備。

我需要一個更有力的證據,一個能讓陳浩徹底看清他們一家人真面目的證據。

從那天起,我開始更加留意林馨和她家人的動向。

我藉口想兒子,每周都會過去一兩次,每次去都會帶些自己做的好吃的。

表面上,我依舊是那個和藹可親的婆婆,對林馨噓寒問暖,對她的家人也客客氣氣。

背地裡,我卻在不動聲色地收集著證據。

我發現,林瑞不僅住在這裡,還把他的一幫狐朋狗友也帶到家裡來,弄得家裡烏煙瘴氣,煙頭、酒瓶扔得到處都是。

陳浩下班回來,不僅要面對一個爛攤子,還要忍受那些人的冷嘲熱諷。

而林馨,對此視而不見,甚至還幫著她弟弟說話。

有一次,我過去的時候,正巧碰到林馨和她媽媽在房間裡說悄悄話。

我站在門外,清晰地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只聽親家母壓低了聲音說:「馨馨,你跟媽說實話,陳浩那邊你搞定沒有?小瑞的婚事可拖不起了,女方那邊催得緊,點名要市中心的婚房,否則就不嫁。」林馨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媽,你急什麼!陳浩那個死腦筋,我還在想辦法呢。他現在對我千依百順,但一提到房子的事就跟我打馬虎眼。我估摸著,是他那個死老太婆媽在背後給他撐腰。」聽到她這麼稱呼我,我氣得指甲都掐進了肉里。

親家母冷哼一聲:「我就知道是那個老不死的在搞鬼。當初過戶的時候就應該多要點好處,讓她把那份破協議也撕了。現在倒好,留了個尾巴。你得抓緊點,趁著陳浩現在還愛你,把事情辦妥了。最好是能讓他主動搬出去,省得以後麻煩。」林馨說:「我知道了,媽。我已經有計劃了。過幾天,我就跟陳浩攤牌,先讓他弟弟搬進來住,說是暫住。等住久了,他也就習慣了。到時候再找個由頭,把他從這個家裡趕出去。這房子是我的名字,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意思賴著不走吧。」她們母女倆的對話,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針,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拿出手機,按下了錄音鍵。

這段對話,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一直等到親家母離開,才裝作剛到的樣子敲了敲門。

林馨開門看到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笑著把我迎了進去。

我像往常一樣,把帶來的湯放在桌上,叮囑她趁熱喝,關心她的身體。

看著她在我面前演戲,我只覺得無比噁心。

但我必須忍耐,等待一個最佳的時機,給予他們最致命的一擊。

幾天後,林馨的計劃開始了。

她在一個周末的晚上,當著我和陳浩的面,正式提出了讓她弟弟林瑞搬進來「暫住」的要求。

她的說辭和我在門外聽到的一模一樣,說是林瑞要結婚,女方要求必須有婚房,他們家一時半會拿不出錢,想先在這邊過渡一下。

05

陳浩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他雖然愛林馨,但他不是傻子。

林瑞的德性他一清二楚,讓他搬進來住,這個家就永無寧日了。

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這絕對不行!這是我們的家,不是收容所。他可以偶爾來住幾天,但常住絕對不行。」林馨沒想到他會拒絕得這麼乾脆,立刻就炸了毛:「陳浩,你什麼意思?我弟弟有困難,你這個做姐夫的不但不幫忙,還說這種風涼話?你還有沒有良心!這房子寫的是我的名字,我讓我弟弟住進來,你管得著嗎?」「這是我們的婚房!」陳浩也提高了音量,「當初你媽是怎麼說的?這房子是我們倆住的!現在倒好,你弟弟要結婚,就要占我們的房子?天底下有這個道理嗎?」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我連忙上前打圓場。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馨馨,這件事確實有些不妥。小瑞要結婚是好事,但總不能影響你們小兩口的生活。這樣吧,你們先別吵,讓我想想辦法。」我把矛頭引向自己,暫時平息了這場爭吵。

但這件事,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陳浩的心裡。

他開始懷疑,開始重新審視他和林馨之間的感情。

接下來的日子,家裡氣氛降到了冰點。

林馨用盡了各種辦法,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著陳浩同意。

陳浩雖然心煩,但這次卻鐵了心不鬆口。

僵持了半個月後,林馨的耐心似乎被耗盡了。

或者說,她們的計劃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那天,我正在家裡準備午飯,突然接到了陳浩的電話,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慌和憤怒:「媽!你快來一趟!林馨她媽找上門來了,還帶了幾個親戚,把家裡的門都堵了,不讓我出門!」我心裡一沉,知道該來的總會來。

我掛了電話,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帶上我準備好的所有東西,打車趕了過去。

當我趕到兒子家時,看到的就是引言里的那一幕。

親家母像個得勝的將軍,雙手叉腰站在客廳中央,她身後站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虎視眈眈地瞪著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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