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臨盆,老公非拉我回婆家過年,眼前出現彈幕_回去就是一屍兩命

2025-10-22     楓葉飛     反饋

馬上臨盆,老公非拉我回婆家過年,眼前出現彈幕_回去就是一屍兩命

後來,周建斌不止一次地在深夜裡攥著我的手說,晚秋,謝謝你,謝謝你那天的堅持,是你救了我和孩子,救了我們這個家。

每當這時,我都會看著他眼裡的後怕,想起那個寒冬里,憑空出現在我眼前,像血一樣鮮紅的八個字。

我和周建斌結婚七年,從一無所有到在這個城市裡紮下根,我自認算得上一個合格的妻子。他老家在山區,條件不好,我從沒嫌棄過。他要把工資的一半寄回去給他父母、貼補他剛成家的弟弟,我從沒說過一個「不」字。他工作忙,我便包攬了所有家務,把我們的小窩打理得井井有條。

所有人都說周建斌有福氣,娶了個好老婆。他也總是攬著我的肩膀,憨厚地笑。

可那個冬天,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事情,要從那條血紅色的彈幕說起。

第1章 歸鄉的裂痕

「晚秋,你看,『周慕辰』這個名字怎麼樣?『景慕辰星』,有氣勢吧?」

周建斌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新華字典》,一臉陶醉地暢想著。窗外的北風呼嘯著刮過,捲起幾片枯葉拍在玻璃上,發出蕭瑟的聲響。我撫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著小傢伙在裡面不安分地翻了個身,臉上不自覺地泛起微笑。

「有點太偶像劇了,」我柔聲說,「我倒覺得『周安』就挺好,平平安安,簡簡單單。」

「那哪行!我周建斌的兒子,名字必須得響亮!」他把字典一合,湊到我身邊,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貼在我的肚子上,聽了半天,驚喜地抬起頭,「嘿,他又動了!這小子,肯定是個皮實的,像我!」

我笑著推開他的腦袋,心裡一片柔軟。這大概是懷孕後期最幸福的時光了,雖然身體笨重,夜裡時常抽筋,但只要一想到這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所有的辛苦都化成了蜜糖。

我們的預產期就在年後正月初七,醫生再三叮囑,最後一個月要尤其注意,儘量不要遠行,避免勞累。我已經跟單位請了產假,每天就在家裡看看育兒書,準備些嬰兒用品,安心等待著他的降臨。

周建斌聽著肚子裡的動靜,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了一些,換上一種商量的、甚至帶著點討好的語氣:「晚秋,你看……我媽今天又打電話來了。」

我的心,輕輕咯噔了一下。

「她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過年,」他觀察著我的臉色,話說得很慢,「票我都看好了,二十八的臥鋪,不累人。到縣城我弟會來接我們,直接開車送到家門口。」

我撫摸肚子的手停住了,原本舒緩的心情像是被一根針悄悄扎了一下,慢慢地漏著氣。

「建斌,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今年就在市裡過年。」我的聲音依舊很輕,但已經沒了剛才的暖意,「醫生說我隨時可能發作,不適合長途奔波。從這裡回老家,火車就要十幾個小時,下了火車還要坐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汽車,我這肚子……經不起這麼折騰。」

「我知道,我知道,」他連忙安撫我,「可我都想好了。我們坐臥鋪,你躺著就行。山路那段,我讓我弟開慢點,穩當點,肯定沒事。你想啊,老家空氣多好,我媽養的土雞,燉湯最補了。你在城裡坐月子,哪有那個條件?」

他描繪的畫面很美好,但我聽見的,只有那十幾個小時的顛簸和兩個多小時的盤山路。我的主治醫生是個很嚴謹的中年女性,她上次產檢時嚴肅的表情還歷歷在目:「林女士,你胎位有點偏,雖然不影響順產,但最後一個月一定要靜養。任何意外都可能導致早產,萬一在路上發動,那是非常危險的。」

我把醫生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周建斌。

他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哪有那麼巧的事?村裡那麼多女人,挺著大肚子下地幹活的都有,不都好好的?城裡人就是嬌氣。」

「這不是嬌氣,建斌,這是科學。」我試圖讓他理解,「我們不能拿孩子和我的安全去冒險。萬一……我是說萬一,在路上出了什麼事,老家那個衛生院的條件,你比我清楚。」

周建斌的老家在群山深處,是個很偏僻的村子。我只在結婚那年回去過一次,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條險峻的盤山公路,一邊是山壁,一邊就是懸崖。村裡的衛生院,更像是一個簡陋的醫務室,只有一個年邁的醫生。

「能出什麼事?」他的聲音大了起來,帶著一絲不耐煩,「我媽都跟全村人說了,我要帶城裡媳婦和未出世的孫子回去過年!我爸特地殺了頭豬,就等著我們回去吃殺豬菜。現在你說不回了,你讓我怎麼跟他們說?我的臉往哪兒擱?」

又是「臉面」。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有些陌生。我們在這個城市裡奮鬥,不就是為了過上一種更理智、更安全的生活嗎?為什麼一牽扯到老家的那些人情世故,他就立刻變回那個把「面子」看得比天還大的農村青年?

「建斌,面子重要,還是我和孩子的命重要?」我的語氣冷了下來。

這句話似乎刺痛了他。他猛地站起來,在客廳里煩躁地踱步:「你怎麼就非要往最壞的地方想?我還能害你不成?那是我親兒子!我爸媽盼了多少年才盼來的親孫子!他們就是想看看他,這有錯嗎?」

「盼孫子,也不能不顧及產婦和胎兒的實際情況。」

「什麼實際情況?我看就是你不想跟我回老家!你打心眼裡就瞧不起我們家,是不是?」

爭吵戛然而在。

我愣愣地看著他,心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堵住了,悶得發疼。我瞧不起他們家?如果我瞧不起,會同意他每個月把一半的工資寄回去嗎?如果我瞧不起,會在他弟弟結婚時,拿出我們為數不多的積蓄給他湊彩禮嗎?

委屈和失望像潮水一樣湧上來,我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周建斌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語氣軟了下來,走過來想抱我:「晚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我就是急了。」

我側身避開了他的手,啞著嗓子說:「我累了,想睡了。」

那一晚,我們背對背躺著,一夜無話。

第二天,周建斌沒再提這件事,對我小心翼翼,百般討好。我以為他想通了,心裡鬆了口氣。

然而,到了晚上,婆婆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周建斌特意按了免提。

「建斌啊,你跟晚秋說了沒?啥時候的票啊?」婆婆的大嗓門從聽筒里傳來,帶著濃濃的鄉音和不加掩飾的喜悅。

周建斌看了我一眼,含糊地說:「媽,還在商量呢。」

「商量啥呀商量!這還有啥好商量的?」婆婆的語氣立刻變了,「大孫子回家過年,天經地義!村東頭的李家媳婦,上個月生孩子,生前半個月還跟著車去鎮上趕集呢!晚秋是城裡人,身體還能比我們農村媳婦差?告訴她,別那麼金貴!我啥都準備好了,幾十個土雞蛋,專門給她留著坐月子!」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里。

周建斌尷尬地乾咳了兩聲:「媽,晚秋她……醫生說讓她多休息。」

「醫生的話聽一半就行了!我們那時候生孩子,哪有醫生!不都好好的?」婆婆在電話那頭不以為然,甚至帶著一絲炫耀,「我跟你說,建斌,這可是我們周家的長孫,你必須得帶他回來!你要是不回來,你爸能把你的腿打斷!全村人都在看我們家的笑話呢!」

電話掛斷後,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周建斌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半晌才說:「晚秋,你看我媽……她就是這個脾氣,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往心裡去。」

我沒看他,只是平靜地問:「所以,你還是決定要回去,對嗎?」

他沉默了。這沉默,比任何肯定的回答都更讓我心寒。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陷入了冷戰。他不再跟我商量,而是用一種固執的沉默來表達他的決定。他開始默默地收拾行李,把早就買好的土特產打包,甚至連嬰兒的小衣服都疊好了幾件放進行李箱。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對我進行無聲的逼迫。

那天下午,陽光很好,我坐在陽台的搖椅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整理待產包。這是我為數不多能感到平靜的時刻。我把小小的和尚服、柔軟的包被、可愛的虎頭帽一件件拿出來,又一件件放進去。

當我拿起那頂準備出院時給寶寶戴的虎頭帽時,我的眼前,毫無徵兆地,刷過一行血紅色的、帶著毛邊的、像是從恐怖電影里跳出來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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