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32周被婆婆轟出門,8天後問我知錯沒,我:孩子沒了,離婚吧

2025-11-03     武巧輝     反饋

「病人急性胎盤早剝,大出血,能保住命已經是萬幸。至於原因,」醫生目光銳利地掃過王蘭和周明,「情緒極度激動、腹部遭受外力撞擊、以及後續沒有得到及時的舒緩和照顧,都是重要誘因。你們作為家屬,難道不清楚嗎?」

王蘭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嘴裡反覆念叨著「我的孫子」。

周明臉色慘白,踉蹌著後退一步,靠在牆上,失魂落魄。

真相像一記重錘,狠狠砸碎了他最後一絲幻想。

他看向林婉,嘴唇哆嗦著,似乎想道歉,想解釋。

但林婉先開口了,她的聲音不大,卻像冰渣一樣,冷硬刺骨:「周明,離婚協議我會讓律師送給你。我什麼都不要,也什麼都不要你們的。我只要求儘快離婚。」

她的目光掃過癱在地上的王蘭,沒有任何情緒。

「帶著你媽,出去。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決絕,乾脆,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周明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妻子,她眼裡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和依戀,只剩下徹底的冰冷和厭惡。

他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他的沉默和懦弱,他母親的跋扈和惡毒,最終徹底摧毀了他的家庭,殺死了他的孩子,也永遠失去了妻子。

他失魂落魄地扶起幾乎癱軟的母親,像兩條喪家之犬,狼狽地離開了病房。

從那以後,他們真的沒有再出現。

一個月後,林婉出院了。

身體上的傷口在慢慢癒合,但心裡的洞,或許永遠也無法填補。

蘇晴接她回了自己家,細心照料。

周明試圖通過電話、簡訊聯繫她,表達懺悔和彌補的意願,甚至同意離婚,但希望見面談。

林婉一條都沒有回,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繫方式。

所有事宜,均通過委託的律師處理。

離婚協議辦得異常順利。

林婉果然如她所說,凈身出戶,沒有要周家一分一毫。

她只想徹底斬斷與那個家庭的一切關聯,越快越好。

拿到離婚證的那天,陽光很好。

林婉站在民政局門口,看著手裡那本暗紅色的證件,感覺像是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枷鎖。

沒有想像中的解脫和快樂,只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疲憊和空曠。

蘇晴擔心地看著她。

林婉抬起頭,迎著陽光,微微眯起眼睛。

蒼白的臉上,許久以來第一次有了一絲淡淡的、屬於活人的氣息。

「晴晴,」她輕聲說,聲音依舊有些沙啞,「陪我去個地方吧。」

蘇晴點點頭:「好,去哪都行。」

林婉去了一家花店,買了一束小小的、白色的雛菊。

然後,她讓蘇晴開車,去了郊外的公墓。

在一個安靜的、小小的墓碑前,她停下了腳步。

墓碑上沒有名字,只有一行簡單的日期——那是她孩子本該出生的日期。

下面刻著一行小字:「願你來去如風,永駐星空。」

這是她唯一為孩子留下的東西。

用她僅剩的、全部的母愛。

她將雛菊輕輕放在墓碑前,伸出手,指尖冰涼的觸摸著那冰冷的石碑。

她沒有哭,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站了很久很久。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風吹起她的髮絲,帶著初冬的涼意。

許久,她緩緩轉過身,看向身後一直默默陪伴的蘇晴。

臉上帶著一種洗凈鉛華後的平靜和堅韌,雖然脆弱,卻不再輕易破碎。

「走吧。」她說。

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重新開始的力量。

蘇晴上前,挽住她的手臂,給予她無聲的支持。

兩個身影慢慢走下台階,消失在公墓蜿蜒的小路盡頭。

陽光依舊溫暖,天空湛藍。

生活給予了她最沉重的一擊,幾乎將她徹底摧毀。

但她從廢墟中站起來了,帶著永久的傷痕和無法彌補的缺失。

未來的路還很長,或許依舊艱難。

但至少,她離開了冰窟,重新走在了陽光下。

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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