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帶著小叔子一家五口來長住,我沒反對,第二天就請了3個保姆:媽,每個月的人工開銷是2萬,您結一下

2025-12-18     武巧輝     反饋

三位阿姨專業地向他們鞠躬問好,然後就開始有條不紊地進入工作狀態。

王阿姨溫柔地將三個還在打鬧的孩子聚攏到一起,開始帶他們做遊戲。

李阿姨走進廚房,看到一片狼藉,眉頭都沒皺一下,立刻開始清洗整理。

張阿姨則拿出專業的清潔工具,開始處理牆上的蠟筆畫和地上的污漬。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張翠花一家人都懵了。

他們面面相覷,一時沒反應過來。

張翠花最先回過神,她狐疑地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得意,大概以為這是我為了討好她,特意請來的幫手。

她清了清嗓子,擺出長輩的架子,準備對保姆們訓話。

就在這時,我從包里拿出了昨天簽好的合同和一份費用明細單,輕輕地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媽,這是家政合同。三位阿姨的月薪加起來是一萬八,另外還有兩千塊的管理費,每個月的人工開銷總共是兩萬。這是第一個月的費用,您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結一下吧。」我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炸雷,在客廳里轟然炸響。

張翠花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又低頭看了看那份白紙黑字的合同,上面的數字「20000」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的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最後變成了豬肝色。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連三個孩子的打鬧聲都停了下來。

顧瑾帆和李梅也湊過來看合同,當他們看清上面的數字時,同樣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晚,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張翠花的聲音在顫抖,充滿了壓抑的憤怒。

我端起水杯,輕輕吹了吹上面的熱氣,慢條斯理地回答:媽,我的意思很簡單。您帶著弟弟一家來,是為了讓我們幫襯。但我和瑾城都要上班,實在沒精力照顧這麼一大家子人。現在請了專業的保姆來伺候您和您的寶貝孫子,也讓弟弟和弟妹能安心找工作,這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嗎?您是長輩,是這個家的主心骨,您把他們帶來的,這筆開銷,理應由您來承擔。我抬起頭,迎上她噴火的目光,臉上的笑容依舊溫和而無懈可擊:媽,您結一下帳吧。

04

你瘋了!林晚,我看你是真的瘋了!」張翠花猛地一拍桌子,那份薄薄的合同被震得跳了起來。

她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我是我兒子的媽,我來我兒子家住,還要我付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你請保姆,憑什麼讓我出錢?你是想把我們都趕出去是不是?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顧瑾帆和李梅也立刻加入了戰鬥。

顧瑾帆一臉憤慨:「嫂子,你也太過分了!我們可是一家人!你怎麼能這麼算計我們?」李梅則在一旁抹起了眼淚,哭哭啼啼地說:「我們知道自己現在落魄了,給哥嫂添麻煩了。可我們也沒想到,大嫂竟然這麼容不下我們,要用這種法子逼我們走……

一時間,我成了眾矢之的,一個不孝不悌、刻薄寡恩的惡毒媳婦。

那三位保姆依舊在各自忙碌,仿佛對這場爭吵充耳不聞,但她們的存在本身,就構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叫囂和哭鬧,只是平靜地看著姍姍來遲的顧瑾城。

他剛下夜班回來,一進門就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場面,頓時頭都大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茫然地問道。

張翠花立刻像看到了救星,撲過去拉住他的胳膊,聲淚俱下地控訴我的「罪行」:「瑾城,你可回來了!你快看看你娶的好媳婦!她要逼死我們一家啊!她請了三個保姆,一個月要兩萬塊,讓我付錢!這不是明擺著要趕我們走嗎?

顧瑾城聽完,一臉震驚地看向我,眼神里充滿了不解和責備。

小晚,你怎麼能這麼做?就算……就算你不滿意,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啊!」我沒有看他,而是站起身,走到正在擦拭牆壁的張阿姨面前,拿起一塊乾淨的抹布,幫她一起擦。

我一邊擦,一邊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媽,您說錯了,我不是在趕你們走,我是在幫你們。您看,孩子們有人照顧了,不用您操心。一日三餐有人做了,也不用您和弟妹動手。家裡乾乾淨淨的,住著也舒心。這樣,弟弟和弟妹才能沒有後顧之憂地出去找工作,早日東山再起,這難道不好嗎?

我的話語條理清晰,邏輯分明。

我轉向顧瑾帆,問道:「瑾帆,你是一家之主,你忍心看著你老婆孩子跟著你受苦嗎?你忍心一直靠著父母兄嫂過日子嗎?現在有這麼好的條件,讓你能專心出去闖蕩,你應該感謝我才對。」然後,我又看向李梅:「弟妹,你也不想天天圍著孩子和灶台轉吧?現在有人幫你帶孩子,做家務,你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時間提升自己,找份工作,為這個家分擔一份責任。」最後,我才看向我的丈夫,顧瑾城。

瑾城,你每天工作那麼辛苦,回到家還要面對一地雞毛,你累不累?現在家裡井井有條,你回來就能吃上熱飯,有一個清凈的環境休息,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我的話像一把把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他們每個人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和最虛偽的藉口。

他們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張翠花氣急敗壞,開始撒潑打滾:我不管!我沒錢!我就是來投靠兒子的!你們要是逼我,我就死在你們家!

05

面對婆婆的撒潑,我只是淡淡地回應:「媽,您別激動。我沒有逼您,我只是在跟您商量一個解決方案。既然您沒錢,那也好辦。」我頓了頓,目光掃過顧瑾帆和李梅,繼續說道:「我有第二個方案。保姆的錢,我和瑾城可以先墊付。但是,從今天起,我們要算一筆帳。弟弟一家五口在我們家的所有開銷,包括吃、穿、用,以及未來孩子們上學可能產生的費用,我們都會記下來。等將來弟弟找到工作,有能力了,再連本帶息地還給我們。當然,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最好籤一份借款協議。

簽協議?」顧瑾帆第一個跳了起來,「嫂子,你這跟放高利貸有什麼區別?我們是一家人,你怎麼能算得這麼清楚?」我冷笑一聲:「正因為是一家人,才要明算帳,不然將來因為錢傷了感情,豈不是更不划算?親兄弟,明算帳,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張翠花見撒潑沒用,又開始打感情牌,對著顧瑾城哭訴:「瑾城啊,你看看你媳婦,她這是要把你弟弟往死路上逼啊!我們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顧瑾城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臉色漲得通紅。

他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懇求,希望我能退一步。

但我知道,我不能退。

一旦我今天退了,未來的日子將永無寧日。

我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說出了第三個方案:「如果前兩個方案你們都不同意,那還有一個最簡單的辦法。你們今天就搬出去。我和瑾城可以給你們一筆錢,不多,五萬塊,算是我們做哥嫂的一點心意。你們可以用這筆錢租個房子,然後瑾帆去找工作。以後的路,就要靠你們自己走了。」這三個方案,一個比一個讓他們難以接受,卻又一個比一個合情合理。

我把所有的選擇都擺在了他們面前,把皮球踢給了他們。

要麼,婆婆承擔起她作為「大家長」的責任,支要麼,小叔子一家承擔起他們作為成年人的責任,欠債還錢。

要麼,他們就接受我們有限的幫助,然後獨立生活。

無論哪一個,都休想再像以前那樣,毫無代價地賴在我的家裡,吸我們的血。

整整一天,家裡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低氣壓中。

張翠花不哭也不鬧了,只是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瑾帆和李梅則在房間裡小聲地爭吵。

顧瑾城幾次想找我談談,都被我用「我很忙」擋了回去。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無非是希望我能妥協,能看在他的面子上,讓一步。

但我不能。

這不是為我一個人,也是為他,為我們這個小家庭的未來。

傍晚時分,張翠花突然走了出來,冷冷地對我說:「林晚,你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我了?你太小看我了。」說完,她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言辭懇切又帶著哭腔:「三叔公,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在瑾城家,快被他媳婦給逼死了……

我心裡一沉。

三叔公是顧家宗族裡輩分最高、最德高望重的長輩,向來以嚴厲和重規矩聞名。

婆婆這是要搬救兵,要用整個家族的輿論壓力來壓垮我。

果然,掛了電話,張翠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冷笑:「我告訴你們,明天三叔公和幾位族裡的長輩都會過來。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第二天上午,門鈴再次響起。

我打開門,門口站著的,果然是以三叔公為首的七八個顧家長輩。

他們一個個表情嚴肅,眼神不善地看著我,仿佛我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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