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80大壽,把老宅鑰匙給了叔叔,我轉身就走,半路接到律師電話:您奶奶把5家上市公司的股權都轉到了您的名下

2025-12-18     武巧輝     反饋

你一個女孩子,要老宅有什麼用?遲早要嫁出去的,就是潑出去的水!」奶奶王秀蘭將那串象徵著林家根基的黃銅鑰匙,重重地拍在叔叔林國棟的手裡,「國棟,以後林家的老宅,就交給你了!

滿堂賓客的恭賀聲、叔叔嬸嬸得意的笑聲、堂哥林浩輕蔑的眼神,像無數根鋼針,瞬間刺穿了我的心臟。

我捧著親手為她雕刻的賀壽桃木,僵在原地,心一寸寸地沉入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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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今天是奶奶王秀蘭的八十大壽,林家老宅張燈結彩,賓客盈門,一派喜氣洋洋。

我作為林家唯一的孫女,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準備壽禮。

我知道奶奶喜歡禮佛,尤其鍾愛桃木製品,便尋訪名師,耗費了大量心血,親手為她雕刻了一尊「壽星獻桃」的桃木擺件。

木雕上的壽星眉眼含笑,栩栩如生,我自信這份禮物一定能討得她的歡心。

然而,從我踏入家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嬸嬸張翠接過我手中的禮盒,看都沒看一眼,就隨手丟給了旁邊的下人,嘴裡誇張地嚷著:「哎喲,我們家林浩可真有孝心,知道他奶奶喜歡玉,特地託人從緬甸弄回來一塊帝王綠的玉觀音,花了好幾百萬呢!」話音剛落,堂哥林浩便得意洋洋地捧著一個錦盒,走到了奶奶面前。

奶奶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小心翼翼地接過玉觀音,放在手心摩挲著,連聲誇讚:「好孩子,真是我的好孫兒!比某些只會動動嘴皮子,送些不值錢玩意兒的丫頭片子強多了!」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大廳,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充滿了同情、譏諷與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

叔叔林國棟更是火上澆油,他摟著林浩的肩膀,高聲道:「媽,林浩可是咱們林家的長孫,以後林家的一切,不都得指望他嗎?不像某些人,終究是要嫁出去的外人!」這番話徹底點燃了宴會的氣氛,親戚們紛紛附和,誇讚林浩年輕有為,是林家未來的希望。

我站在這片喧囂與熱鬧之中,卻感覺自己像一個格格不入的孤島,被無形的巨浪拍打著,隨時都有可能被吞噬。

父母早逝,我從小在奶奶身邊長大,可我從未感受過一絲一毫的溫暖。

在她的世界裡,似乎只有叔叔一家才是親人,而我,不過是一個需要她「施捨」才能活下去的累贅。

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她的冷漠,習慣了叔叔一家的排擠,習慣了堂哥的欺辱。

我以為我的心早已麻木,不會再有任何波瀾。

可當奶奶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將象徵著林家根基的老宅鑰匙交給叔叔時,我才發現,我的心還是會痛,痛得那麼尖銳,那麼刻骨。

那不僅僅是一棟房子,更是我父母留給我唯一的念想,是我在這個家裡最後一點歸屬感的寄託。

現在,這最後的念想,也被無情地剝奪了。

我看著叔叔林國棟那張因為狂喜而扭曲的臉,看著嬸嬸張翠和堂哥林浩那毫不掩飾的得意與炫耀,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湧上心頭。

這個家,已經沒有我絲毫的容身之處了。

我默默地轉過身,沒有和任何人告別,像一個戰敗的逃兵,狼狽地擠出人群,離開了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我甚至沒有勇氣回頭再看一眼,我怕看到奶奶那張冷漠的臉,會讓我徹底崩潰。

02

車子行駛在回城的路上,窗外的霓虹燈飛速倒退,像一道道流光溢彩的傷口。

我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有奶奶那句「你一個女孩子,要老宅有什麼用」在反覆迴響。

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模糊了前方的視線。

我將車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任由積壓了二十多年的委屈和痛苦,在此刻徹底決堤。

從小到大,這樣的場景已經上演了無數次。

堂哥打破了鄰居家的玻璃,奶奶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我罵一頓,然後逼著我上門道歉。

叔叔生意虧本,奶奶會把我父母留下的撫恤金拿去給他填窟窿,還美其名曰「一家人就該互相幫助」。

我考上了重點大學,她卻說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沒用,不如早點嫁人,還能給家裡換一筆彩禮。

要不是我偷偷申請了助學貸款,恐怕連大學的門都進不了。

這些年,我拚命學習,努力工作,就是想向她證明,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差,我也可以為林家光宗耀祖。

可我所有的努力,在她眼裡,都不過是一個笑話。

在她心中,我永遠都比不上那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堂哥林浩。

或許,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性別就註定了我在這個家裡的悲劇。

就在我心如死灰,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的時候,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胡亂地抹了一把臉,接通了電話,聲音沙啞地「」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而有力的男聲:「請問是林晚小姐嗎?」「我是,您是哪位?」「林晚小姐您好,我是京都中恆律師事務所的張瀚律師,受您的奶奶王秀蘭女士的委託,特意通知您一件事。」「我奶奶?」我心中一陣冷笑,她還能有什麼事找我?

是嫌我今天走得太快,讓她在賓客面前丟了臉,要打電話來興師問罪嗎?

是的。」張律師的語氣依舊平靜,「王秀蘭女士在半個小時前,已經通過合法程序,將她名下持有的五家上市公司的全部股權,轉移到了您的名下。相關文件已經生效,從現在開始,您是這些公司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什麼?」我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張律師,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奶奶她……她怎麼可能把公司股權給我?」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奶奶一向重男輕女,視我為眼中釘,怎麼可能把如此龐大的資產交給我?

這五家公司,可是爺爺和她一輩子的心血,市值加起來超過百億!

林晚小姐,我沒有搞錯。」張律師的語氣不容置疑,「所有文件都經過了公證,具備法律效力。如果您不相信,我們可以約個時間見面,我會把所有文件當面交給您。另外,王秀蘭女士囑咐我轉告您,老宅只是一個念想,而這些公司,才是您未來安身立命的根本。她希望您能好好經營,不要辜負她的期望。」掛斷電話,我依舊處在巨大的震驚中,久久無法回神。

這突如其來的反轉,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奶奶……她到底在想什麼?

這究竟是她遲來的補償,還是另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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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了張瀚律師所在的事務所。

這是一家位於市中心頂級寫字樓的律所,裝修得莊重而氣派,處處都透露著專業與嚴謹。

張律師看起來四十多歲,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

見到我,他並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將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到了我的面前。

林晚小姐,這裡是全部的股權轉讓協議和公證書,以及五家公司的詳細資料,請您過目。」我顫抖著手,翻開了第一份文件。

白紙黑字,紅色的印章,以及奶奶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簽名,都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再是那個一無所有、任人欺凌的林晚,我成了身價百億的富豪。

巨大的衝擊讓我感覺像在做夢,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

張律師,我還是不明白,奶奶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抬起頭,看向對面的男人,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張律師推了推眼鏡,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林晚小姐,關於老夫人的具體用意,我作為一個外人,不便過多揣測。但我可以告訴您的是,老夫人為了完成這次股權轉移,準備了整整三年。」「三年?」我更加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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