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賣房旅遊1年後,提著行李不請自來:我們老了,你們要養老

2025-10-22     楓葉飛     反饋

我氣得渾身發抖。他們賣掉自己的房子時,我們一個字都沒多問;他們把錢花光了,不請自來,我們二話不說就接納了;他們鳩占鵲巢,打亂我們全家的生活,我們也忍了。現在,他們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們唯一的安身之所上!

這套房子,是我和陳建軍結婚後,用兩個人的積蓄,加上我父母資助的一大筆錢才買下的。為了還房貸,我們省吃儉用,多少年沒買過一件新衣服,沒出去旅遊過一次。這是我們一家三口奮鬥多年才擁有的家,憑什麼他們一句話就要賣掉?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爸,媽。這個房子,我們不賣。」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明確地、當面地,反抗他們。

空氣瞬間凝固了。

公公的臉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色,他猛地一拍茶几,上面的杯子都跳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不賣。」我迎著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重複,「這是我和建軍的家,也是諾諾的家。我們住得很好,不打算換。」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公公霍地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陳建軍!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婦!我們老的還沒死呢,她就想當家做主了?這個家,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外人說話了?」

「外人」兩個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地捅進了我的心窩。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十年,到頭來,在他眼裡,我竟然還是個外人。

所有的委屈、憤怒、隱忍,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

「爸!我怎麼就是外人了?我是陳建軍的妻子,是諾諾的媽媽,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為這個家操持了十年,我有沒有資格說話?」我的聲音也大了起來,帶著哭腔,「你們賣房的時候,有沒有跟我們商量過一句?你們把錢花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晚年?你們現在住進我家,把我的女兒趕到客廳,有沒有問過她願不願意?現在,你們還要賣我們的房子,你們憑什麼?」

「就憑我們是建軍的爹媽!就憑他是我生的!」婆婆也站了起來,尖著嗓子喊道,「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現在翅膀硬了,敢跟我們頂嘴了?沒有我們,哪有陳建軍?哪有你今天?」

我氣得渾身發抖,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

我看向陳建軍,那個我一直以來依靠的丈夫,那個應該在此刻站出來保護我和我們小家的男人。

他站在我們中間,臉色煞白,額頭上全是汗。他看看暴怒的父母,又看看淚流滿面的我,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掙扎。

「爸,媽,你們別生氣……晚秋她不是那個意思……」他試圖勸解。

「她就是那個意思!」公公怒吼道,「陳建軍,我問你,這個家到底誰說了算?你還是不是我兒子?賣不賣房,你今天給我一句準話!」

壓力,全部給到了陳建軍身上。

他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歉意和祈求。然後,他轉過頭,對著他父母,幾乎是哀求著說:「爸,媽,這事……這事我們再商量商量,別逼我們……」

「商量什麼?一個女人都管不住,你還有什麼出息!」公公對他失望透頂。

婆婆則開始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嚎啕大哭起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啊!我們老的沒地方住,還要被兒媳婦掃地出門,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整個家,變成了一個硝煙瀰漫的戰場。

諾諾被嚇得躲在房間裡,捂著耳朵哭。

陳建軍手足無措地站在他哭鬧的母親和盛怒的父親面前,最後,他做出了一個讓我徹底心寒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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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衝著我,低吼道:「林晚秋!你能不能少說兩句!他們是我爸媽,你就不能讓著他們點嗎?非要把家裡鬧得雞犬不寧你才滿意嗎?」

那一瞬間,世界安靜了。

我看著他,這個我愛了十年的男人,這個我以為可以為我遮風擋雨的丈夫。在最關鍵的時刻,他沒有選擇保護我們的小家,而是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我。

我的心,在那一刻,碎了。

我擦乾眼淚,沒有再與他們爭辯一句。我走進房間,關上門,將所有的哭喊和吵鬧,都隔絕在了門外。

我知道,這個家,已經完了。

第5章 錢,到底去哪了?

那次攤牌之後,家裡陷入了一種比爭吵更可怕的冷戰。

公婆不再對我指手畫腳,但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敵意和鄙夷。他們把陳建軍當成了唯一的溝通對象,家裡的大小事情,都繞過我直接找他。他們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孤立我,向我宣示誰才是這個家的「自己人」。

陳建軍則活在巨大的愧疚和壓力之中。他不敢面對我,每天早出晚歸,儘量減少在家的時間。我們之間,幾乎沒有任何交流。晚上躺在同一張床上,卻像隔著一條冰冷的銀河。

只有諾諾,成了這場家庭戰爭里最無辜的受害者。她變得越來越沉默,常常一個人坐在客廳的角落裡發獃。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喝水,發現她竟然抱著枕頭,在摺疊床上偷偷地哭。

我的心像被針扎一樣疼。

我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這個壓抑得讓人窒息的環境,正在摧毀我的女兒,也在摧毀我最後一點對婚姻的留戀。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等陳建軍回來,把他叫到了陽台上。

「陳建軍,我們談談吧。」我平靜地開口。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低著頭,聲音沙啞:「老婆,對不起……」

「我不要聽對不起。」我打斷他,「我只要你給我一個解決方案。要麼,你和你爸媽溝通,讓他們搬出去,我們可以給他們租個房子,也承擔他們的生活費。要麼……」

我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說出了那個在我心裡盤桓了無數次,卻始終沒敢說出口的決定:「要麼,我帶諾諾搬出去。這個家,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聽到「搬出去」三個字,陳建軍猛地抬起頭,眼睛裡充滿了驚恐。

「不,晚秋,你不能走!你和諾諾走了,這個家就散了!」他抓住我的胳膊,力氣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頭。

「家?」我自嘲地笑了笑,「你看看現在這個樣子,還像個家嗎?建軍,我給了你時間,也給了你機會。現在,輪到你做選擇了。是你和你的原生家庭,還是我和諾諾組成的小家庭。」

我給了他一個最後通牒:「三天。三天之內,如果你解決不了,我就自己解決。」

說完,我掙脫他的手,回了房間。我知道,我把他逼到了懸崖邊上。但如果他不被逼一次,他永遠學不會長大,永遠學不會承擔起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的責任。

接下來的兩天,陳建軍像變了個人。他不再逃避,而是整天鎖著眉頭,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我看到他幾次想找他父母談,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直到第三天晚上,最後期限的那個晚上。

他終於鼓足了勇氣,把他父母叫到客廳,並且關上了我們臥室的門,似乎不想讓我聽到。

但我還是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外面的爭吵聲。先是陳建軍壓抑的聲音,然後是公公的怒吼,和婆婆的哭泣。聲音越來越大,吵得越來越凶。

我抱著熟睡的諾諾,心亂如麻。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會是怎樣一個結果。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外面的聲音終於停了。

又過了很久,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陳建軍走了進來,他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糾結和為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和……釋然。

他坐在床邊,看著我,眼睛通紅。

「晚秋,我都知道了。」他開口,聲音嘶啞得厲害。

「知道什麼了?」

「知道錢……到底去哪了。」

他告訴我,就在剛才,在他的一再逼問下,他父母終於說出了實情。

那筆兩百多萬的賣房款,他們並沒有全部用於旅遊。最初,他們確實是抱著環遊世界的夢想出去的。但在旅途中,他們經不住一個「朋友」的勸說,將大部分的錢,投入了一個號稱「穩賺不賠」的海外理財項目。

那個「朋友」把項目吹得天花亂墜,承諾每年有百分之二十的回報。公婆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被高額的回報沖昏了頭腦,想著錢能生錢,以後養老就更有保障了,於是就把一百八十萬投了進去。

剩下的幾十萬,他們確實是拿去旅遊了。但那種花錢如流水的日子沒過多久,他們就接到了那個「朋友」失聯的消息。他們投進去的錢,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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