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父母要來小住,老婆連夜把客房改成了瑜伽室,我沒和她吵,直接在同小區又租了套兩居室,第二天她上門求我,說她錯了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到了公司,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投入到工作中,而是打開了租房軟體。

我的目標很明確:同一個小區,精裝修,兩居室,可以拎包入住。

這個小區是本市最高檔的住宅區之一,安保和環境都很好。

當初買在這裡,就是林薇看中了這一點。

我爸媽年紀大了,住在這裡,我也放心。

很快,我鎖定了一個房源。

業主因為要去國外定居,家具家電全送,租金也比市場價低一些。

我立刻聯繫了中介。

中介小哥效率很高,我們約了中午看房。

一上午,林薇給我發了十幾條微信。

你什麼意思?玩冷暴力是嗎?

陳默我告訴你,這件事我沒錯!孝順不是愚孝!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

你昨晚就睡在地板上?你故意的是不是?想讓我心疼?

你回個話行不行!你再這樣我就去告訴你媽!

最後這條,讓我徹底冷笑了出來。

告訴-我媽?

她以為,她還有這個資格嗎?

我一條都沒有回。

中午,我見到了中介。

房子比照片上看起來還要好,南北通透,陽光充足。

主臥和次臥都很大,裝修風格也是我爸媽會喜歡的新中式。

就這套了。」我當場拍板,「合同今天能簽嗎?我急用。

中介小哥喜出望外,立刻聯繫了房東。

房東也爽快,我們約了下午在門店簽合同。

利用午休的間隙,我又去附近的商場逛了一圈,買了一些全新的床上用品、洗漱用具和廚房的鍋碗瓢盆。

我要確保,我爸媽來的時候,這裡的一切都是嶄新的、舒適的,而不是像在另一個家裡那樣,被人嫌棄。

下午,我請了半天假,順利地簽完了合同,拿到了鑰匙。

當我把鑰匙插-進鎖孔,打開這扇屬於「新家」的門時,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包裹了我。

這裡沒有林薇喜歡的繁複水晶燈,沒有她買的各種看不懂的後現代藝術品,沒有她那些價格昂貴卻冰冷無趣的家具。

這裡,將是我和我父母的避風港。

我把新買的東西一一歸置好,然後給搬家公司打了個電話,預約了明天一早的服務。

做完這一切,天已經黑了。

我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卻又無比陌生的「」。

林薇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地看著我。

客廳已經被她收拾乾淨了,仿佛早上的狼藉從未發生過。

你去哪了?」她開口,語氣生硬。

公司有事。」我淡淡地回答,換了鞋,徑直走向我的「瑜-伽室」。

陳默!」她猛地站起來,攔在我面前,「我們談談。

好,談什麼?」我看著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就為了一間客房,你要跟我鬧到什麼時候?」她的眼圈紅了,聲音裡帶著委屈,「我承認我沒提前跟你商量,是我不對。但是我的初衷也是為了我們好!我只是想要一點自己的空間,這有錯嗎?

你沒錯。」我平靜地看著她,說出的話卻讓她臉色煞白,「錯的是我。是我沒有能力,給你買一套足夠大的,既能放下你的瑜伽墊,又能容下我父母的床的房子。所以,我決定糾正我的錯誤。

你……你什麼意思?」她有些慌了。

沒什麼意思。」我繞開她,走進那間空房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有什麼話,等我睡醒了再說吧。

我再一次,關上了門。

我知道,門外的她,一定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她以為這只是我們無數次爭吵中的一次,只要她服個軟,或者我消了氣,一切就會和好如初。

她不知道,這一次,我已經不打算再給她和我「和好」的機會了。

有些底線,一旦被觸碰,就再也沒有退路。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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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林薇沒有再來敲門。

但我知道她沒睡。

我能聽到她在客廳里來回踱步的聲音,以及她壓抑著的、斷斷續續的哭聲。

我躺在地板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藕粉色的牆壁,在月光下泛著一種詭異而溫柔的光。

這是她最喜歡的顏色,她說這叫「莫蘭迪色系」,是高級的象徵。

我突然想起,我們剛搬進這個家的時候,她也是這樣,興致勃勃地拉著我,討論著每一個房間的裝修風格。

那時候的她,指著客房說:「老公,這個房間我們一定要好好布置一下。要買最舒服的床,最柔軟的被子,這樣爸媽來了,才能睡得好。

那時候的她,眼睛裡是有光的。

是什麼時候,那束光,熄滅了呢?

是我無底線的縱容,還是被物質生活腐蝕了初心?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天亮之後,這一切都將有一個了斷。

第二天一早,我依舊是被鬧鐘叫醒的。

我走出房間時,林薇正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坐在餐桌旁。

桌上擺著我最愛吃的小籠包和豆漿。

看到我出來,她立刻站了起來,臉上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老公,你醒啦。我買了你最愛吃的早餐,快來趁熱吃。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徑直走進了衛生間。

等我洗漱完畢出來,她還站在原地,有些手足無措。

我今天請了假,不上班了。」我一邊換鞋,一邊對她說。

她眼睛一亮,以為我是為了陪她,連忙說:「好啊好啊,那我們……我們去看個電影?或者去逛街?你上個季度不是看中了一塊手錶嗎?我買給你!

不用了。」我打斷她,「我今天,要搬家。

搬……搬家?」林薇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搬什麼家?陳默,你別開玩笑了,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沒開玩笑。」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搬家公司的電話,按了免提。

喂,您好,是陳先生嗎?我們是XX搬家公司,我們的車已經到您小區門口了,您看方便讓我們進來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客廳。

林薇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慘白。

陳默……你……你來真的?」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我掛掉電話,平靜地看著她:「不然呢?你以為我這兩天是在跟你鬧脾氣嗎?

說完,我不再理會她,徑直走向客廳的電視櫃。

那台75寸的索尼電視,是我們結婚時,我爸媽給我們買的。

我拔掉電源,開始收拾各種連接線。

你幹什麼!你瘋了!」林薇衝過來,想阻止我。

我輕輕一撥,就將她推到了一邊。

她踉蹌了幾步,跌坐在沙發上,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我沒有停手。

電視、冰箱、洗衣機……這些我們家所有的大件電器,幾乎都是我爸媽當年怕我們剛結婚手頭緊,出錢給我們置辦的。

還有書房裡那套黃花梨木的書桌和椅子,是我爸最喜歡的,他說以後要留給我當傳家寶。

客廳牆上掛著的那副全家福,照片上,我爸媽和我,笑得一臉燦爛。

林薇也在,只是她的笑容,現在看來,有些勉強。

我把這些,一件一件地,從這個家裡剝離出去。

我沒有碰任何屬於她的東西。

她的衣帽間,她的梳妝檯,她的瑜伽室,我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門鈴響了。

搬家公司的師傅們魚貫而入。

陳先生,請問要搬哪些東西?」領頭的師傅問。

我指了指那些被我整理出來的電器和家具:「這些,還有書房裡的所有東西,以及……那間空房間裡,我的行李。

師傅們訓練有素,立刻開始行動。

林薇徹底崩潰了。

她衝到師傅們面前,張開雙臂,歇斯底里地尖叫:「不准搬!誰都不准動!這是我的家!你們都給我出去!

師傅們面面相覷,停下了手中的活,為難地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拉住林薇的手腕,把她拽到一旁。

林薇,你鬧夠了沒有?」我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是我鬧還是你鬧?」她淚流滿面地看著我,「陳默,我們是夫妻啊!你為了你爸媽,就要把這個家給拆了嗎?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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