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父母要來小住,老婆連夜把客房改成了瑜伽室,我沒和她吵,直接在同小區又租了套兩居室,第二天她上門求我,說她錯了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我想過。」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過去三年,每時每刻都在想你的感受。所以,我把我所有的工資都交給你,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所以,你說你不喜歡做飯,我就學著做飯,一日三餐,從不讓你動手;所以,你說你想要獨立空間,我就把整個書房都讓給你當衣帽間。

我把你捧在手心裡,把你當成全世界。我以為,你也會同樣地,去尊重我的家人,尊重我的底線。

但是,我錯了。

你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尊重,而是絕對的服從。你想要的不是一個家,而是一個只屬於你一個人的、不受任何人打擾的城堡。

所以,我成全你。

我甩開她的手,對搬家師傅們說:「師傅,麻煩你們繼續。東西搬到B棟7樓的701。

B棟701?」林薇像是被這個地址刺激到了,「你在我們小區……又租了一套房?

「是。」我點頭,給了她最後一擊,「一個可以讓我爸媽,安安穩穩住下來的地方。一個……沒有你的地方。」

04

一個沒有你的地方。

這句話,像一道驚雷,在林薇的腦海中炸開。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搬家師傅們將一件件熟悉的家具和電器搬出這個家門。

那個75寸的電視,曾經是他們窩在沙發上看電影的伴侶。

那個雙開門的冰箱,總是被陳默用她愛吃的零食和水果塞得滿滿當當。

那個黃花梨木的書桌,陳默曾經手把手地教她練毛筆字……

這些帶著溫度的記憶,正隨著這些物品的離開,被一點點抽空。

這個原本溫馨的家,在短短一個小時內,變得空曠而冷清。

最後,當師傅們抬著那張他們唯一的全家福走出去的時候,林薇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了。

不要!」她沖了過去,想把照片搶回來,「陳默,把照片留下!求你了!

我揮了揮手,示意師傅們先走。

我從紙箱裡拿出那張照片,取下相框,然後,當著林薇的面,沿著照片的邊緣,小心翼翼地,將屬於她的那一半,撕了下來。

我把印著我們三個人的那一半,重新裝回相框。

然後,將屬於她的那一半,遞給了她。

這個,還給你。

林薇看著手裡的半張照片,照片上,她笑靨如花。

可那笑容,卻像是在嘲諷著她此刻的狼狽。

她的手開始顫抖,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而下。

你……你好狠……」她哽咽著說。

是嗎?」我看著她,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比起你連夜把客房改成瑜-伽室,把我父母的容身之所都剝奪掉,我做的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只是,把我父母給我們的東西,帶回本該屬於它們的地方。我只是,把我從這個家裡,剝離出去而已。

林薇,你不是一直想要獨立空間嗎?現在,這個一百四十平的房子,都是你的了。你可以把每一個房間都改成瑜-伽室,再也沒有人會來打擾你。你應該高興,不是嗎?

我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錐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她終於意識到,這次,陳默不是在開玩笑。

他不是在鬧脾氣,不是在玩冷暴力。

他是真的,不想要她了。

他真的,要建一個沒有她的新家。

恐懼,像潮水一樣,瞬間將她淹沒。

我沒有再看她一眼,拿著相框,和我最後的一個行李箱,轉身離開了這個我曾經以為會住一輩子的地方。

走出單元門,陽光刺得我眼睛有些發酸。

我看到搬家公司的車,已經停在了B棟樓下。

師傅們正把最後幾件東西搬上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把過去三年的壓抑和委屈,全部吐出去。

然後,我邁開腳步,走向我的新生。

B棟701。

當我用鑰匙打開門,看著那些熟悉的家具,被安放在這個嶄新的空間裡時,一種奇妙的歸屬感油然而生。

我指揮著師傅們把床和衣櫃安裝在次臥,把書桌安放在書房。

我把那張三個人的全家福,鄭重地掛在了客廳最顯眼的位置。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在照片上,我爸媽的笑容,顯得格外溫暖。

送走師傅們後,我開始打掃衛生。

我把每一個角落都擦拭得一塵不染,把新買的床上用品鋪好,把冰箱裡塞滿新鮮的蔬菜和水果。

忙完這一切,已經是下午。

我給自己泡了一壺茶,坐在陽台的藤椅上,看著樓下花園裡嬉戲的孩子和悠閒散步的老人。

手機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在震動。

全是林薇打來的電話和發來的微信。

我沒有接,也沒有看。

直到傍晚時分,手機安靜了下來。

我以為她終於放棄了。

然而,半個小時後,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我走到門口,通過貓眼,看到了那張梨花帶雨的臉。

她還是找來了。

我沒有開門。

我靠在門上,靜靜地聽著她從一開始的叫喊,到後來的哀求,再到最後的哭泣。

陳默,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裡面!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客房改回來好不好?我再也不練什麼瑜-伽了!

我們回家吧,求求你了……這個家裡不能沒有你啊……

她的哭聲,讓我心裡有些煩躁。

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微信,發了過去。

然後,我關掉了手機,走進了書房,戴上了降噪耳機。

世界,終於清凈了。

05

門外,林薇的哭聲戛然而止。

因為她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微信提醒。

她顫抖著手,解鎖了螢幕。

是陳默發來的。

不是文字,也不是語音。

而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份房屋租賃合同。

地址,赫然就是B棟701。

承租人那一欄,簽著「陳默」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租賃期限:一年。

照片下面,還跟著一句冷冰冰的文字:

新家很安靜,爸媽一定會喜歡的。

這短短的一句話,一張照片,像一盆冰水,從頭到腳,澆滅了林薇心中最後一絲僥倖。

她以為,他只是租個地方,臨時安置一下父母。

她以為,等他父母走了,他就會回來。

她以為,這只是他在逼她妥協的一種手段。

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她錯了。

錯得離譜。

那份白紙黑字的合同,那個清晰的「一年」租期,像一個無情的判決,宣告了她所有幻想的死刑。

他不是在跟她賭氣。

他是真的,給自己和父母,重新安了一個家。

而這個家裡,沒有她的位置。

巨大的恐慌和絕望,瞬間攫住了她的心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瘋了一樣,用更大力氣捶打著門。

陳默!你出來!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新家?我們那個家呢?你不要了嗎?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老婆!

離婚!你是不是想跟我離婚?!

然而,無論她如何嘶吼,如何捶門,門內,都再也沒有傳來一絲一毫的聲響。

那扇門,就像陳默那顆已經冰冷僵硬的心,對她徹底關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力氣耗盡了,嗓子也喊啞了。

她無力地靠著門,緩緩地滑坐在地上。

走廊里的聲控燈,滅了。

黑暗,將她徹底吞噬。

她抱著膝蓋,在這片冰冷的黑暗中,放聲大哭。

她想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就是一間客房嗎?

不就是想有一個自己的瑜-伽室嗎?

怎麼就要鬧到離婚的地步?

她的腦海里,開始不受控制地回放著過去幾天的畫面。

從她掛掉婆婆電話後,臉上瞬間消失的笑容;到她輕描淡寫地說要把「舊家具」處理掉時的理直氣壯;再到她面對陳默的質問時,搬出「房子是我家買的」那套說辭……

每一個畫面,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

原來,壓垮他們婚姻的,從來都不是那一間小小的客房。

而是她深入骨髓的自私、傲慢和不尊重。

是她一次又一次,肆無忌憚地,去踐踏一個男人愛她、容忍她的底線。

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

她喃喃自語,淚水模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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