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老年痴呆,老婆非要把她接來照顧,我以為她孝順,直到她拿出我媽以前簽的借條,我才明白她的真實目的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小姨也配合地嘆著氣,拍著我的肩膀。

林晚在一旁冷眼看著,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

她從文件袋裡拿出借條和委託書,放在母親面前的桌子上,不耐煩地催促道:「行了,別演了,趕緊簽字按手印吧。

我沒有理她,而是蹲在母親面前,握住她冰冷的手,輕聲說:「媽,你還記得李建國叔叔嗎?紡織廠的李叔叔,以前總帶好吃的給我的那個。

提到這個熟悉的名字,母親混沌的眼神里,似乎有了一絲微弱的波動。

我繼續加碼,將李偉日記里的細節,用講故事的方式說了出來:「媽,你記不記得,李叔叔當年給了你一筆錢,讓你幫忙投資,說是要留給他兒子小偉娶媳"婦的。他還說,賺了錢,就拿出來給我買房用……」

我的話,像一把鑰匙,似乎正在緩緩打開母親塵封已久的記憶之門。

她的嘴唇開始微微顫抖,喉嚨里發出「嗬嗬」的聲音。

一旁的林晚,臉色開始變了。

她沒想到我會突然提這些陳年舊事,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

陳風!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趕緊讓你媽按手印!」她厲聲喝道,試圖打斷我。

但我沒有停下,反而提高了音量:「媽,你再看看,看看這張借條!這是你寫的嗎?這筆錢,真的是你跟林晚家借的嗎?你好好看看!

我將那張偽造的借條,舉到了母親的眼前。

08

就在那張泛黃的借條幾乎要貼到母親臉上的瞬間,奇蹟發生了。

母親那雙一直混沌無神的眼睛,突然爆發出一種驚人的光彩。

那是一種混雜著憤怒、驚恐和恍然大悟的複雜情緒。

她猛地抬起手,一把將借條打落在地,枯瘦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不……不是……」她開口了,聲音嘶啞、斷斷續續,但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我的字……不是這樣的……錢……錢是給小偉的……

林晚的臉,「」地一下變得慘白。

她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一個被診斷為中期阿爾茨海默症的病人,竟然會在最關鍵的時刻,恢復了神智!

你……你胡說!你個老糊塗!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林晚徹底慌了,她衝上前,試圖去捂母親的嘴。

小姨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推開,擋在母親身前,怒斥道:「林晚!你幹什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嗎?

什麼人證物證!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合起伙來冤枉我!」林晚狀若瘋癲地尖叫起來,她那張美麗的臉因為嫉妒和恐懼而扭曲,顯得格外猙獰,「陳風,我為你這個家當牛做馬,照顧你這個半死不活的媽,你竟然聯合外人來害我!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沒有良心?」我看著她,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林晚,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偽造借條,侵吞我母親朋友的救命錢,把一個失智老人當成你斂財的工具,還在這裡跟我談良心?

我走到她面前,眼神冰冷如刀:「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那五十萬,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建國的死,是不是也跟你有關?

提到「李建國」這個名字,林晚的身體明顯地僵硬了一下。

我不認識什麼李建國!」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是嗎?」我冷笑著,拿出了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手機里,傳出了我和李偉在咖啡館的對話錄音,裡面清晰地提到了日記、現金和紡織廠。

這是我留的後手,我早就料到她不會輕易承認。

聽到錄音,林晚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崩潰了。

她癱軟在地,眼神渙散,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是……是我做的……」她終於放棄了抵抗,開始喃喃自語。

接下來的話,從她嘴裡斷斷續續地吐出,拼湊出了一個比我想像中更加惡毒和殘忍的真相。

原來,她當年不僅知道這筆錢的存在,甚至還知道李建國那個所謂的「實業投資項目」根本就是個騙局。

她之所以沒有聲張,就是想等項目爆雷,錢打了水漂,這樣一來,這筆巨款的去向就更加死無對證。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李建國在項目爆雷前就意外去世了。

這反而給了林晚更好的機會。

她知道我母親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肯定會想辦法把錢還給李偉家。

於是,她主動接近我母親,假意說自己有渠道可以聯繫上李偉的母親,並且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錢「」回去,免得我母親背上私吞朋友財產的惡名。

善良而輕信的母親,就這麼一步步走進了她精心設計的圈套。

母親將存有五十萬現金的銀行卡交給了她,林晚拿到卡後,立刻將錢轉入了一個用假身份開的秘密帳戶,然後對我母親說,錢已經「」了,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她甚至還截留了當年李偉母親寫給我母親的感謝信,那封信里本該澄清債務問題,卻被她銷毀了。

而她之所以等了十年,不僅僅是為了等我母親發病,更是因為詐騙罪的追訴期是十年。

她算準了時間,只要再過幾個月,就算事情敗露,她也可能因為過了追訴期而逃脫法律的制裁!

我恨你們!」她突然抬起頭,衝著我歇斯底里地咆哮,「我恨你們家窮!恨你陳風沒本事!我嫁給你,圖什麼?我憑什麼要跟你過這種苦日子!那五十萬,是我應得的!是我青春的補償!

看著她那張因為貪婪和嫉妒而徹底扭曲的臉,我心中最後一絲情分,也煙消雲散。

我默默地關掉了手機的錄像功能,然後按下了撥號鍵。

電話那頭,是早已等候多時的李偉。

「可以上來了,帶著警察一起。」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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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林晚正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著。

看到身穿制服的警察,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像瘋了一樣撲上來,想要搶奪我手中的手機。

陳風!你敢報警!你毀了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然而一切都晚了。

警察很快控制住了場面。

我將手機里的錄音、視頻,以及我偷偷從林晚錢包里找到的那張用假身份開戶的銀行卡,連同李偉父親的日記、我母親的證詞,一併交給了警方。

證據鏈完整,林晚的罪行鐵證如山。

面對警方的訊問,她起初還想抵賴,但在鐵一般的證據面前,她的所有狡辯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最終,她對自己偽造借條、侵吞他人巨額財產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她被帶走的那一刻,手腕上戴著冰冷的手銬,經過我身邊時,她抬起頭,用一種怨毒到極點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

你會後悔的,陳風。

我沒有回答,只是平靜地看著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

後悔嗎?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一刻,壓在我心頭長達數月的巨石,終於被搬開了。

雖然代價是我的婚姻、我的家庭,以及我對愛情的所有美好想像。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處理這一地雞毛的殘局。

我立刻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因為林晚存在嚴重的欺詐行為,並且是過錯方,法院很快就判決我們離婚。

我們婚後共同購買的這套房子,作為夫妻共同財產,法院考慮到我的實際情況以及林晚的過錯,最終判決房子歸我,但我需要支付給她一半的折價款。

這是一個相對公平的判決,但我沒有那麼多現金。

最終,我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賣掉母親那套老房子。

我曾經發誓要守護它,但現在,為了能徹底與那個女人劃清界限,為了能給我和母親一個全新的、乾淨的開始,我必須做出取捨。

我將賣房款分成了三部分。

一部分,按照法院判決,打給了林晚的律師。

另一部分,我原封不動地交給了李偉。

這本來就是你父親留給你的錢,現在,物歸原主。」我對他說。

李偉看著那張銀行卡,眼圈紅了。

他用力地握著我的手,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他告訴我,有了這筆錢,他母親的病就有了著落,他也不用再為了生計四處奔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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