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老年痴呆,老婆非要把她接來照顧,我以為她孝順,直到她拿出我媽以前簽的借條,我才明白她的真實目的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那條簡訊,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我被絕望和迷茫籠罩的世界。

我死死地盯著手機螢幕上那張照片,心臟狂跳不止。

照片里的男人我不認識,但他和林晚之間那種超越普通朋友的親密姿態,讓我瞬間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我幾乎是顫抖著手,給那個陌生號碼回了過去:「你是誰?你什麼意思?

對方很快回覆:「一個想拿回本該屬於自己東西的人。如果你也想知道真相,明天下午三點,城南咖啡館,我等你。

我一夜未眠。

天一亮,我就跟公司請了假,滿腦子都是那張照片和那句充滿暗示的話。

我反覆揣摩著「我爸那筆消失的五十萬」這句話,一個大膽而可怕的猜測在我心中若隱若現。

下午三*點,我準時出現在城南咖啡館。

一個看起來比我小几歲,眉宇間帶著一絲陰鬱的年輕人朝我招了招手。

你就是陳風吧?我叫李偉。」他開門見山,聲音有些沙啞。

我坐下,迫不及待地問:「你發給我的照片和簡訊,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男人是誰?

李偉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陳舊的筆記本,推到我面前。

這是我爸的日記。照片里的男人,就是我爸,李建國。他和你母親趙麗華,是多年的老同事,也是關係非常好的朋友。

我翻開日記,泛黃的紙頁上,是屬於上個年代的、工整的鋼筆字。

李偉指著其中一頁,讓我看。

那一頁的日期,恰好是十年前,我買房前的一個月。

日記里寫道:「今天把五十萬現金交給了麗華姐,心裡總算踏實了。這筆錢是我攢了一輩子的積蓄,放在銀行怕通脹,自己又不懂投資。麗華姐人品好,腦子活,讓她幫忙投到一個朋友的實業項目里,應該能有不少收益。已經跟她說好了,本金不動,是留給小偉將來娶媳婦的,產生的利潤,就取出來給陳風那孩子買房添點磚加點瓦。陳風是個好孩子,不容易,也算是我這個做叔叔的一點心意。

我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真相,像被剝開的洋蔥,辛辣的汁液刺得我雙眼發痛。

我爸……在你買房後不久,就因為一場意外車禍去世了。」李偉的聲音里充滿了痛苦,「那時候我還小,對家裡的事一竅不通,只知道我爸留下了一堆債務。我媽帶著我,日子過得很苦。直到上個月,我媽整理我爸遺物時,才偶然發現了這本日記。我才知道,我爸當年非但沒有欠債,反而有一筆五十萬的救命錢,交給了你的母親!

我順著日記里的線索開始查。」李偉繼續說道,「我查到,當年我爸和你媽都在城東那家紡織廠上班,而有一個人,當時也在那家廠里做文員,那個人,就是你的妻子,林晚。

我腦子裡「」的一聲,所有的線索,在這一刻,全部串聯了起來!

林晚,她當年也在那家工廠!

她一定是通過某種途徑,知道了這筆錢的存在!

我爸是個很謹慎的人,但對你媽,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所以當時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借條或協議。」李偉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我爸去世後,這筆五十萬就成了一筆死帳。你母親或許是想把錢還給我們,但還沒來得及,就聯繫不上我們了,因為我們家因為躲債,搬離了原來的地方,換了所有聯繫方式。而你的妻子林晚,她知道這筆錢,她也知道這筆錢沒有任何憑證!

後面的話,李偉不用再說,我已經全部明白了。

這是一個蓄謀了十年的驚天騙局!

林晚從一開始,就盯上了這筆不屬於她的錢。

她知道這筆錢的存在,也知道它的來龍去脈。

李偉父親的意外身亡,我們家的搬家失聯,給了她一個天賜良機。

她無法立刻將這筆錢占為己有,因為那時候我母親神志清醒,她隨時可以揭穿她。

所以,她在等。

她在等一個最好的時機,一個我母親病到無法開口說話,無法為自己辯解的時機。

她和我結婚,表現出賢良淑德的樣子,孝順我的母親,一步步地獲取我和我母親的信任。

她所謂的「孝順」,所謂的「照顧」,全都是她計劃中的一部分。

她需要一個絕對的控制權,一個能讓她為所欲為的環境。

所以,她主動提出把我母親接到家裡,將我母親徹底孤立起來,也讓我對她感恩戴德,放鬆警惕。

當母親的病情發展到最嚴重,當她覺得時機成熟時,她便拋出了那張她精心偽造的借條,上演了一出賊喊捉賊的年度大戲!

那段偽造的錄音,也不難解釋。

以她的心機,在長達十年的時間裡,從我母親日常的談話中,剪輯出那樣一段以假亂真的對話,簡直易如反掌。

我感覺渾身發冷,從頭到腳。

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了五年,我曾深愛不疑的女人,竟然是一個如此惡毒、如此工於心計的魔鬼。

那你發給我的照片……

那是我爸過生日時,她來我們家吃飯拍的。」李偉說,「她那時候,就經常有意無意地接近我爸,打聽他的財務狀況。現在想來,她恐怕早就盯上我爸這筆錢了。

我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嵌進肉里。

「林晚……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里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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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剩下的就是滔天的憤怒和刺骨的寒意。

我回到家,看著那個依舊在扮演著受害者的女人,第一次覺得她如此面目可憎。

她的一切行為,在我眼中都有了全新的、惡毒的解讀。

她給母親喂飯時那不耐煩的催促,不是因為疲憊,而是因為她恨這個「債務人」怎麼還不去死。

她深夜裡那些詭異的電話,不是打給什麼保險推銷員,而是在和她的同夥商量著如何分贓。

她對我那虛假的溫柔,只是為了更好地麻痹我,讓我心甘情願地跳進她挖好的陷阱。

我和李偉詳細地制定了一個計劃。

我們不能打草驚蛇,林晚是一個非常狡猾和謹慎的對手,我們手裡雖然有日記,但這只能作為間接證據,不足以將她定罪。

我們需要一份鐵證,一份讓她無法抵賴的、親口承認的證據。

我決定將計就計。

當天晚上,我主動找到了林晚,臉上帶著她最想看到的、頹敗和認命的表情。

我同意了。」我把一份重新列印好的《房產出售委託書》放在她面前,聲音沙啞,「賣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林晚的眼睛裡瞬間迸發出貪婪的光芒,但她很好地掩飾住了。

什麼條件?

這房子畢竟是我媽的名字,雖然她現在糊塗了,但過戶的時候,還是需要她按個手印,走個形式。我不希望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太丟人了。明天,你把借條原件帶來,我們就在家裡,當著我小姨的面,把這件事給了結了。讓她做個見證人,錢貨兩清,以後誰也別再提了。

我提出讓我小姨來,一是為了增加一個可靠的人證,二是為了麻痹林晚。

在林晚看來,我小姨是最向著我母親的人,我把她叫來,更像是走投無路之下,尋求親情支持的一種無奈之舉。

林晚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在她看來,這已經是瓮中捉鱉,我不過是在做最後的、無謂的掙扎。

她甚至假惺惺地安慰我:「陳風,你能想通就好。你放心,以後我會把媽照顧得更好。

我看著她那張虛偽的臉,強忍住想要嘔吐的衝動,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提前在客廳的吊燈里,母親房間的相框後,都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李偉則以「社區網格員」的身份,等在樓下的車裡,隨時準備接應。

下午,小姨先到了。

我把計劃跟她和盤托出,小姨氣得渾身發抖,當即表示一定配合我,拆穿這個惡毒女人的真面目。

沒過多久,林晚回來了,手裡拿著那個熟悉的牛皮紙文件袋。

一切準備就緒,大戲,即將開場。

我們三人走進母親的房間。

母親正坐在窗邊,呆呆地看著窗外。

我深吸一口氣,按照計劃,先是演出了一場兄弟情深的戲碼。

我紅著眼眶,對我小姨說:「小姨,我對不起我媽……我沒本事,保不住她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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