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全家宣傳我偷了公公84萬存款,我沒辯解直接叫來物業,物業調出監控錄像後,婆婆氣得當場把她趕出家門!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我的聲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客廳里,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

  「師傅,麻煩放大一下她轉身時的畫面,特別是她的左手手腕。」

  物業師傅依言操作,將畫面暫停,放大。

  一隻瘦削的手腕,赫然出現在螢幕中央。

  那手腕上,戴著一隻通體翠綠的玉鐲。

  鐲子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泛著溫潤的光澤。

  客廳里,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遙控了一樣,齊刷刷地從螢幕,轉向了李娟的左手手腕。

  那裡,正戴著一隻一模一樣的玉鐲。

  那是婆婆去年過五十歲生日時,當著所有親戚的面,親手給她戴上的。

  婆婆說,這鐲子是傳家寶,傳媳不傳女。

  當時,李娟得意洋洋地挽著婆婆的胳膊,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我一眼。

  那個眼神,我至今都記得。

  而現在,這個象徵著「自己人」身份的鐲子,成了她無法抵賴的鐵證。

  李娟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漲紅變成了慘白。

  血色盡失,像一張被水浸透的宣紙,脆弱得仿佛一戳就破。

  「不……不是我!」

  她尖叫起來,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異常尖利,刺得人耳膜生疼。

  「這不是我!這鐲子是假的!是她偽造的!這視頻是 P 的!」

  她語無倫次地嘶吼著,伸手指著我,那隻戴著玉鐲的手在空中瘋狂地揮舞,像是在驅趕什麼看不見的鬼魅。

  可那隻鐲子,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越發顯得翠綠欲滴,成了最諷刺的罪證。

  婆婆的身體開始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極致的憤怒和難堪。

  她猛地轉過身,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李娟,那眼神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最疼愛的大兒媳,最信任的「自己人」,偷了家裡的錢,還把髒水潑到另一個人身上,把她當猴耍。

  這比直接打她的臉,還要讓她無法接受。

  公公再也支撐不住,「咚」地一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作孽啊……家門不幸啊……」他捶打著地面,聲音里充滿了絕望。

  張誠的大哥張偉,那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臉色鐵青,他衝上去抓住李娟的胳膊。

  「你瘋了!你到底乾了什麼!」

  我站在一片混亂的中央,冷眼看著這場由貪婪和愚蠢導演的鬧劇。

  直到此刻,我才終於開口,聲音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

  「嫂子,這鐲子成色這麼好,一看就價值不菲。」

  「要不,我們現在就拿著監控錄像,再請嫂子把鐲子摘下來,一起去金店驗驗真偽,順便報個警,讓警察來鑑定一下視頻有沒有被 P 過?」

  我的話音剛落,李娟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瞬間癱軟下去。

  張偉沒抓住,她整個人滑倒在地。

  徹底的崩潰,讓她撕下了所有偽裝。

  她不再狡辯,而是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她嚎啕大哭,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妝容全花,狼狽不堪。

  「我也是被逼的!我在外面欠了錢,那些人天天逼我還錢,我有什麼辦法!」

  「不都是一家人嗎?爸媽的錢不就是我們的錢嗎?我只是拿來周轉一下,以後會還的!」

  她一邊哭,一邊用怨毒的眼神瞪著我。

  「林晚她有工作,張誠又能掙錢,他們又不缺錢!為什麼就不能幫我頂一下罪!」

  「讓她背個鍋怎麼了?我們才是一家人!她一個外人,憑什麼在這個家裡享福!」

  這番驚世駭俗的言論,讓整個客廳的哭鬧和怒罵都停滯了。

  所有人都像被雷劈中了一樣,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偷錢,嫁禍,還認為自己理直氣壯。

  因為我「不缺錢」,所以就該替她頂罪。

  因為我是「外人」,所以活該被犧牲。

  這就是她,我的好大嫂,腦子裡那套堅不可摧的強盜邏輯。

  我看著她,忽然很想笑。

  為我這三年的忍氣吞聲,為我曾試圖融入這個家的所有努力,感到無比的荒謬和可笑。

  原來在這個家裡,我不是妻子,不是兒媳,甚至不是一個人。

  我只是一個可以隨時被犧牲的「外人」,一個用來填補他們家窟窿的工具。

  我的心,對這個家,對這些人,徹底死了。

  婆婆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臉色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紫,像一個即將爆炸的高壓鍋。

  李娟那句理直氣壯的「讓她頂罪」,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已經不是偷錢的問題了。

  這是愚弄,是背叛,是把她這個婆婆的臉面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你……你這個毒婦!」

  婆婆的聲音嘶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她猛地掙脫張誠的攙扶,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衝到李娟面前。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李娟的臉上。

  整個客廳都安靜了,只剩下這記耳光的迴音。

  李娟被打蒙了,哭聲戛然而止,捂著迅速紅腫起來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婆婆。

  「媽……你打我?」

  「打你?我恨不得打死你!」婆婆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偷錢還有理了?你欠了債就要全家人給你陪葬?還想害你弟媳?我們張家怎麼會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

  婆。婆的怒火,像火山一樣徹底噴發了。

  我看得清楚,她不是在為我抱不平,也不是真的心疼公公那八十四萬。

  她在氣,氣李娟的愚蠢和惡毒,讓這個家的醜事徹底暴露在陽光下。

  她在氣,氣自己瞎了眼,把一個白眼狼當成心肝寶貝,卻把真正安分守己的人當成眼中釘。

  她在氣,氣自己這張老臉,今天算是徹底丟盡了。

  「你還有臉哭?你把我們張家的臉都丟光了!」

  「我告訴你李娟,這錢,你一分不少地給我吐出來!吐不出來,我就讓你去坐牢!」

  「還有,我們張家沒有你這樣的兒媳婦!」

  婆婆指著大門口,用盡全身力氣吼道:「你給我滾!現在就滾出去!」

  李娟徹底傻了。

  她大概從未想過,一向最疼愛她、視她為掌上明珠的婆婆,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會真的對她動手。

  她看向自己的丈夫張偉,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張偉站在一旁,臉色灰敗,他看著自己的妻子,眼神里充滿了失望、憤怒,還有被欺騙的屈辱。

  他沒有上前,只是冷冷地別開了頭。

  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斷了。

  李娟的眼神,從乞求,慢慢變成了怨恨,最後化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瘋狂。

  我始終站在圈外,像一個冷靜的旁觀者。

  看著婆婆的暴怒,看著李娟的崩潰,看著這一家人的內訌。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

  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也沒有沉冤得雪的喜悅。

  只有一片死寂的荒原。

  這個家,從根上就已經爛透了。

  婆婆的這一巴掌,打掉的不是李娟的臉面,而是這個家最後一塊遮羞布。

  李娟捂著臉,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

  「滾?讓我滾?」她悽厲地笑了起來,笑聲在客廳里迴蕩,讓人毛骨悚然。

  「媽,你讓我滾可以,但在我滾之前,有些話,我是不是得說清楚?」

  她不再看婆婆,而是將目光死死地釘在角落裡失魂落魄的公公身上。

  「我偷錢?對,我承認我偷錢了!可你們敢說,這一切不是你們逼的嗎?」

  「偏心!你們的心都偏到胳肢窩裡去了!」

  她像一頭髮瘋的野獸,一步步逼近公公。

  「你敢說你沒偷偷給張誠塞錢?他開公司那二十萬啟動資金,你敢說不是你從這筆養老錢里拿出來的?」

  「憑什麼!憑什麼張誠就有,我老公張偉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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