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手術費90萬,小姑子和小叔子各出10萬,讓我出70萬,我轉頭就給醫院打了電話:「我是她女兒,我申請放棄治療」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我看著那些歇斯底里的文字,只覺得無比諷刺。

  完了?

  我們之間,早就完了。

  從他默許他媽拿走我工資卡的那天起,從他心安理得地讓我承擔七十萬巨款的那一刻起,就徹底完了。

  我到達醫院時,王秀英的主治醫生正在辦公室等我。

  他看上去四十多歲,神情疲憊但專業。

  「林女士,請坐。」

  我坐下,將我的決定又複述了一遍。

  為了讓自己的行為顯得更「合理」,我模糊地解釋了家庭的經濟困境。

  「醫生,我們家的情況您可能不了解,我們真的拿不出這麼多錢,所有的積蓄都投進去了,實在是山窮水盡了。」

  我只說「我們家」,沒有提任何分攤的細節。

  醫生推了推眼鏡,嘆了口氣:「你的難處我理解,但是程序就是程序,放棄治療的文件,必須你丈夫和他弟弟妹妹都簽字才行。」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

  張偉、張麗、張強三人氣喘吁吁地闖了進來。

  看到我,他們像是看到了階級敵人。

  但當著醫生的面,張偉瞬間切換了模式,他幾步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肩膀,開始扮演深情丈夫。

  「晚晚,我知道你是一時氣話,別鬧了,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仿佛之前在門外嘶吼辱罵的人不是他。

  周圍辦公室的其他醫生和路過的病人家屬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我厭惡地甩開他的手,站了起來。

  「氣話?」

  我面向眾人,聲音不大,但足夠清晰。

  「你讓你弟弟妹妹各出十萬,讓我一個人出七十萬,這也是氣話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

  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投向張偉三人的目光瞬間充滿了鄙夷和審視。

  「天哪,七十萬讓兒媳婦一個人出?」

  「這家人也太不是東西了。」

  張偉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他惱羞成怒,伸手就想來捂我的嘴,想把我拉出去。

  「林晚你胡說什麼!」

  我再次甩開他,眼神冰冷。

  就在這一片混亂中,小姑子張麗突然衝到醫生面前,從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用力拍在桌上。

  「醫生!她就是胡攪蠻纏!我們都同意了!這是我們簽好字的放棄治療同意書!」

  我心裡一驚,目光落在桌上那份文件上。

  那是一份列印好的標準格式文件,末尾的簽名處,赫然有四個名字:張偉,張麗,張強,林晚。

  我一眼就看出,「林晚」那兩個字,是偽造的。

  筆跡歪歪扭扭,刻意模仿著我的風格,卻畫虎不成反類犬,顯得異常拙劣。

  真是我的好隊友,在我愁著怎麼讓他們露出馬腳的時候,她自己就送上了門。

  我立刻指著那個簽名,對醫生說道:「醫生,這個簽名是偽大造的,不是我簽的!」

  「我要求查醫院走廊的監控!我從到醫院到現在,根本沒見過這份文件!」

  張麗的臉「唰」地一下白了。

  她顯然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快,心虛地大喊大叫:「你胡說八道!就是你簽的!你想反悔?」

  張偉則徹底愣在了原地,他死死地盯著那份同意書,又看看他妹妹,顯然,他也沒想到張麗會蠢到偽造簽名。

  混亂的辦公室里,我冷靜地看著這一家人的醜態,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好戲,才剛剛上演。

  「我報警。」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了手機,撥打了 110。

  我的聲音異常鎮定,清晰地向接線員說明了情況:「你好,我在市中心醫院,有人偽造我的簽名,意圖非法處理家屬的治療問題。」

  張麗的尖叫聲戛然而止,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張偉的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他想上來搶我手機,卻被主治醫生伸手攔住。

  「都別動!等工作人員來處理!」

  很快,醫院的安保人員和一名行政主管趕到了辦公室。

  了解情況後,他們立刻調取了辦公室門口走廊的監控。

  監控畫面清晰地顯示,我進入辦公室後,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和醫生交談,直到張偉他們闖進來,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也沒有任何動作去簽署那份所謂的「同意書」。

  而張麗,則是在衝進辦公室前,在走廊的拐角,慌張地在文件上寫著什麼。

  鐵證如山。

  張麗癱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我沒有!我就是幫她簽個字!她自己同意了又反悔!」

  張偉則在一旁手足無措地解釋:「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妹妹她就是心急……」

  他們的百般抵賴,在監控視頻面前,顯得無比蒼白可笑,像兩隻滑稽的小丑。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表演。

  我從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摔在行政主管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我這幾年的工資流水和理財帳戶記錄。」

  我的目光掃過張偉和張麗,聲音冷冽。

  「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準時到帳,但我名下所有的銀行卡餘額加起來不到一千塊。我所有的理財產品,都在三年前被一次性贖回,總金額一百多萬,但這筆錢,不知所蹤。」

  我轉向張偉,死死地盯著他。

  「張偉,你不是說我們是夫妻一體嗎?你來告訴大家,我這些年的收入,我那一百多萬,都去哪了?」

  張偉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錢去哪了。

  他比誰都清楚。

  辦公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張偉慘白的臉上。

  醫院的行政主管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尷尬。

  「這位先生,女士,偽造文書和財產糾紛是兩件事,但看起來都挺嚴重的。我們建議你們家庭內部先協商解決。如果協商不成,林女士完全有權利通過法律途徑追究相關人員的責任。」

  說完,他示意安保人員將還在地上哭嚎的張麗扶了起來。

  我看著這一地雞毛,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我拿起我的包,轉身就走,把這個爛攤子,完整地留給了他們。

  走出醫院大門,冰冷的空氣湧入肺里,我卻感覺到了久違的舒暢。

  手機響了,是我媽打來的。

  「晚晚,你沒事吧?我聽你鄰居王阿姨說了,你快先回家來,別一個人在外面。」

  媽媽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擔憂。

  眼淚,在那一刻,終於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五年了,我第一次感覺,有娘家可以回,真好。

  我回了娘家。

  推開門,爸媽一把將我拉了進去,我媽抱著我,眼淚就下來了。

  「我苦命的女兒啊,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爸爸在一旁紅著眼眶,氣得直拍大腿:「簡直是欺人太甚!一家子都是吸血鬼!」

  他們沒有一句責備,只有滿滿的心疼和支持。

  我壓抑了五年的委屈,在父母的懷抱里,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

  當晚,張偉找上了門。

  他沒有上樓,而是選擇了一個更具表演性的方式——在我家樓下,長跪不起。

  冬夜的寒風裡,他挺直了脊樑,像一出苦情戲裡的悲劇男主角。

  鄰居們紛紛探頭探腦,指指點點。

  他聲淚俱下地控訴我的「無情」,訴說他作為兒子的孝心,以及我們之間「深厚」的夫妻感情。

  演得情真意切,感天動地。

  我爸氣得抄起掃帚就要下樓趕人。

  我攔住了他。

  「爸,讓他進來。」

  我爸媽一臉不解,但我堅持。

  張偉被我請進了客廳,他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一進來就想繼續他的表演。

  我沒給他機會。

  我當著我爸媽的面,平靜地問他:

  「張偉,我問你,我那張被你媽拿走的工資卡,裡面大概有一百萬,去哪了?」

  他的表演瞬間卡殼,眼神躲閃,支支吾吾。

  「晚晚,錢……錢是媽拿去……做了理財……」

  「理財?」我冷笑一聲,步步緊逼,「給張強全款買了套婚房,這就是你說的理財?」

  這句話像一道晴天霹靂,劈得張偉面無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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