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發來轉帳截圖:你匯的12萬養老費我給你小叔子付首付了,我平靜接受,反手停掉了每年10000的養老金,當晚,她打爆了我的電話!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她求助似的看向旁邊的周明。

  而我的丈夫,此刻正站在我身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看著我,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一個勁地拉扯著張翠花的胳膊,想把她拖走。

  我懶得再看這場鬧劇,對著鄰居們微微點頭致意。

  「抱歉,家醜外揚,讓大家見笑了。」

  說完,我「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門外,張翠花的咒罵聲和鄰居們的議論聲混雜在一起,漸漸遠去。

  我靠在門上,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這場勝利,沒有帶來任何喜悅,只有無盡的疲憊。

  周明站在客廳中央,看著我,眼神複雜。

  「林晚,你一定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現在整個小區都知道了,我們的臉往哪兒擱?」

  我看著他,突然覺得很想笑。

  臉面?

  他只在乎他的臉面。

  我被他媽指著鼻子罵的時候,他怎麼不覺得丟臉?

  我辛辛苦苦攢的錢被挪用的時候,他怎麼不覺得丟臉?

  「周明,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我一直忍,一直退讓,這個家就什麼事都沒有了?」我冷冷地問。

  他沒有回答,只是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我知道,在他心裡,我今天的行為,就是不懂事,是把家醜外揚的罪魁禍首。

  張翠花的戰鬥力遠超我的想像。

  小區里鬧了一場沒占到便宜,她迅速轉移了戰場。

  當天下午,我們家的親戚群就炸了。

  群里,張翠花化身為被惡毒兒媳迫害的悲情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我的「罪行」。

  各種語音條、小作文輪番轟炸,把我說成了一個不孝不敬、刻薄寡恩的潑婦。

  緊接著,大姑、小姨、二叔、三舅……各路親戚的電話像催命符一樣接連打來。

  他們的說辭大同小異,核心思想就是我一個晚輩,不應該跟長輩計較。

  「小晚啊,你婆婆也是為了你們好,周凱有出息了,將來也能幫襯你們嘛。」

  「一家人,錢放在誰那裡不是放?你怎麼能停了你媽的生活費呢?太不懂事了!」

  「周明,你得管管你媳婦,這麼由著她胡來,以後家裡還有規矩嗎?」

  周明被這些電話轟炸得焦頭爛額,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在親戚們的「道德審判」下碎了一地。

  他扛不住了。

  周末,他幾乎是強行把我塞進車裡,要帶我回老家「開家庭會議」。

  「林晚,算我求你了,回去給我媽低個頭,把這事兒了了,行嗎?」他近乎哀求地對我說。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沒有說話。

  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一場鴻門宴。

  老家的飯桌上,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

  滿滿一桌子菜,沒有人動筷子。

  周明的七大姑八大姨悉數到場,一個個板著臉,像是等著審判犯人。

  張翠花坐在主位上,眼眶紅紅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

  周明的大姑率先發難:「林晚,我們知道你賺錢多,有本事。但做人不能忘了本,孝順長輩是天經地義的。你怎麼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跟你婆婆鬧成這樣?」

  「是啊,」小姨也幫腔,「你婆婆把周凱拉扯大也不容易,現在幫他一把怎麼了?你作為嫂子,不也該出份力嗎?」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我身上。

  在他們眼裡,我理智的反抗成了不懂事,我的界限感成了不尊重長輩。

  周明坐立不安,不停地給我使眼色,示意我服個軟。

  我全程沉默,低著頭,像是在認真聽取他們的教誨。

  等他們說得口乾舌燥,終於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緩緩抬起頭。

  我沒有看他們,而是拿出手機,按下了播放鍵。

  「林晚!你這個黑心爛肚腸的賤人!……我告訴你,我就是偏心周凱怎麼了?他是我兒子,能給我養老送終!你呢?你就是個外人!一個只會下蛋的雞!……」

  張翠花那天晚上打給我的電話錄音,清晰地在整個房間裡迴響。

  裡面充滿了最惡毒的詛咒,和對小兒子毫不掩飾的偏愛。

  飯桌上瞬間鴉雀無聲。

  所有親戚的臉上都寫滿了尷尬。

  張翠花的臉色更是由紅轉白,由白轉青。

  幾秒鐘後,大姑乾咳了一聲,嘴硬道:「這……這不就是氣話嘛!你媽在氣頭上,說話哪有個準兒。」

  氣話?

  我冷笑一聲,劃開手機螢幕,點開了另一份文件。

  「這些年,我給周凱買手機,轉帳一萬二。」

  「他上大學,我給他付的學費和生活費,總共五萬六。」

  「他談戀愛,出去旅遊,沒錢了就找我要,零零總總加起來,也有兩萬多。」

  我把一筆筆轉帳記錄展示給他們看,每一筆都清晰地記錄著日期和金額。

  「這些加起來,將近十萬了。這些錢,還不算逢年過節我給他的紅包,給他買的衣服鞋子。」

  整個飯桌死一般的寂靜,只剩下我冰冷的聲音。

  我轉頭看向周明,那個從頭到尾都像個局外人的丈夫。

  「周明,我問你,這些錢,你都知道嗎?」

  他張了張嘴,眼神躲閃,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當然知道。

  每一次,都是他以「幫幫弟弟」的名義,讓我掏的錢。

  我看著他這副懦弱無能的樣子,心中最後一點溫度也消失了。

  失望,徹徹底底的失望。

  我站起身,環視了一圈飯桌上這些所謂的「家人」。

  夠了。

  真的夠了。

  我不想再和這群吸食我血肉的寄生蟲有任何瓜葛。

  我的目光最後落在周明身上,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炸雷。

  「這個家,我累了。」

  「周明,我們離婚吧。」

  飯桌上的喧囂和挽留被我甩在身後,周明沒有追出來。

  也好。

  我拉開車門,正準備上車,一輛白色的 SUV 突然橫著插過來,攔住了我的去路。

  車門打開,我的小叔子周凱和他那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友走了下來。

  「嫂子,走這麼快乾嘛?跟我哥吵架了?」

  我懶得理他,發動了汽車。

  他卻直接走過來,一巴掌拍在我的引擎蓋上。

  「喲,脾氣還挺大。我勸你別鬧了,就你這樣,我哥肯定跟你離婚。一個女人,離了婚,看誰還要你。」

  他旁邊的女友也抱著手臂,陰陽怪氣地開口:「就是,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再說了,也多虧了嫂子你這十二萬,不然我們的婚房首付還差一點呢。以後我們結婚,你可得包個大紅包啊。」

  兩個人一唱一和,囂張的嘴臉看得我一陣噁心。

  他們以為,他們贏了。

  他們以為,我是那個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看著他們,看著他們臉上那副理所當然的勝利者姿態,心裡翻湧的怒火和噁心,突然之間平息了。

  我笑了。

  我的笑讓周凱和他女友都愣住了。

  我慢條斯理地熄了火,拿起副駕上的手機,不緊不慢地解鎖,點開備忘錄。

  我把手機螢幕轉向他們,上面是一張照片。

  一張「借條」的照片。

  白紙黑字,清清楚楚。

  「今借到林晚女士人民幣壹拾貳萬元整(¥120000.00),用於家庭應急周轉,承諾於三年內還清。此據。」

  落款人,是張翠花。

  下面還有鮮紅的指印。

  我看著他們瞬間變化的臉色,輕聲細語地解釋道:「哦,忘了告訴你們了。這十二萬,不是給的,是借的。」

  「本來想著,一家人,你們要是安分守己,這借條也就是一張廢紙。」

  「既然你們現在這麼得意,這麼急著跟我劃清界限……」

  我頓了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那不好意思,明天一早,我就會拿著借條原件去找我的律師。咱們法庭見吧。」

  周凱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像一張紙。

  他女友的表情更是精彩,震驚、懷疑、恐慌交織在一起,她猛地看向周凱,眼神里全是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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