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月薪9000,每月給丈母娘8000生活費,我啥也沒說,每天吃快餐,40天後她徹底破防了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我老婆覺得,她負責孝順她媽,我負責養活我們倆。

  所以她九千的工資,心安理得地給了丈母娘八千。

  我沒有吵,也沒有鬧。

  我只是把自己的生活標準降到了最低,每天靠著廉價快餐度日,體重飛速下降。

  她對此視而不見,甚至還嘲笑我吃的東西上不了台面。

  四十天後,我因營養不良暈倒在崗位上,她才慌忙趕到醫院。

  她抓著我的手哭喊:「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

  我緩緩睜開眼,甩開她的手:「因為從你做決定的那天起,我就已經沒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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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毒水的味道尖銳地刺入鼻腔,喚醒了我沉睡的意識。

  天花板是慘白色的,毫無生氣,就像我過去四十天的生活。

  蘇晴抓著我的手,眼淚一顆顆砸在我的手背上,溫熱的,卻讓我感到一陣冰涼的噁心。

  「陳默,你醒了!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她的哭喊聲很響,帶著一種被冒犯的委屈,仿佛我是那個犯了彌天大錯的罪人。

  作踐自己?

  我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內心一片死寂。

  我緩緩抽回自己的手,動作不大,卻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疏離。

  「我沒有作踐自己。」

  我的聲音很輕,帶著久未進食的沙啞,但每個字都清晰無比。

  「我只是在過我能負擔得起的生活。」

  蘇晴的哭聲一滯,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似乎不認識眼前這個冷靜到陌生的丈夫。

  「你什麼意思?我每個月都在給你生活費啊!」

  「生活費?」

  我扯動了一下嘴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嘲諷。

  「你指的是你留下來的那一千塊嗎?」

  「我們兩個人,一個月一千塊,你管那叫生活費?」

  我慢慢撐起身體,靠在床頭,感覺一陣眩暈,但我的眼神卻前所未有的清醒。

  「蘇晴,我告訴你我一個月花了多少錢。」

  「三百塊。」

  「這四十天,我一共吃了三百塊錢的飯。」

  我的話音剛落,蘇晴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而你媽,」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她的生活費,是八千。」

  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

  病房裡只剩下儀器單調的滴答聲,一下一下,敲在蘇晴脆弱的神經上。

  過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辯解。

  「我媽她……她養大我不容易,我孝順她,這有錯嗎?」

  又是這句話。

  每次我們談到錢,她都用這句話來堵住我的嘴。

  以前,我會心軟,會退讓。

  但今天,不會了。

  我沒有跟她爭辯,只是平靜地拿起枕邊的手機,解鎖,打開相冊。

  我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螢幕上,是一張張食物的照片。

  油膩的盒子,顏色詭異的菜,看不出原材料的肉塊。

  每一張照片下面,都清晰地標註著日期和價格:十五元。

  「這是我四十天的午飯和晚飯。」

  我划過照片,螢幕上出現一張體重記錄的截圖。

  一個多月前,我的體重是七十五公斤。

  現在,是六十五公斤。

  整整十公斤的肉,就這麼在我身上消失了。

  蘇晴的手指開始發抖,她死死地咬著下唇,不敢再看螢幕。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晴,眉頭緊鎖。

  「你是病人的家屬吧?」

  蘇晴慌忙點頭。

  「病人是長期營養不良導致的電解質紊亂,才會突然暈厥。你們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身體?再這麼下去,肝腎功能都會出現不可逆的損傷,到時候就晚了!」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蘇晴的心上。

  她踉蹌了一下,扶住了床沿,臉上血色盡失。

  醫生的話,將她所有「我沒錯」的自我辯解,撕得粉碎。

  她還是覺得,我是小題大做。

  我的心,徹底涼了。

  我看著她,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了那句在心裡排練了無數次的話。

  「蘇晴,我們離婚吧。」

  時間仿佛靜止了。

  蘇晴猛地抬起頭,瞳孔劇烈收縮,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離婚。」我重複了一遍,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動搖的決絕。

  這個家,從她做出選擇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死了。

  而我,只是在今天,給它辦一場遲來的葬禮。

  「不!我不離婚!」

  蘇」晴「終於崩潰了,她撲過來想抓住我,聲音悽厲。

  「陳默,這只是小矛盾,我們談談就能解決的,你不要說氣話!」

  「這不是氣話。」

  我躲開了她的手。

  「我想得很清楚。」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病房裡的對峙。

  是蘇晴的手機。

  螢幕上跳動著兩個字:媽媽。

  我看著她,眼神示意她接。

  蘇晴猶豫著,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我丈母娘趙蘭芝尖銳而不耐煩的聲音。

  「晴晴啊,這個月都幾號了,生活費怎麼還沒打過來?」

  蘇晴像是被燙到一樣,下意識地就想掛斷電話。

  「接。」

  我吐出一個字,眼神冷得讓她不敢違抗。

  她顫抖著手指,按下了免提。

  趙蘭芝的大嗓門立刻充斥了整個病房,帶著一股子頤指氣使的刻薄。

  「搞什麼啊,我跟張阿姨她們約好了今天去粵海樓喝早茶,你這錢不到帳,我拿什麼買單?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女兒不孝順,我的老臉往哪兒擱?」

  尖利的聲音迴蕩在安靜的病房裡,顯得格外刺耳。

  蘇」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捏著手機,聲音小得像蚊子。

  「媽……陳默他……他生病住院了,錢的事……能不能先緩緩?」

  「住院?」

  趙蘭芝的聲音拔高了八度,充滿了誇張的輕蔑。

  「他一個年輕力壯的大男人,能生什麼病?我看就是嬌氣!肯定是裝的!他就是見不得你對我好,不想讓你孝順我,才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拿捏你!」

  惡毒的揣測,毫無根據的汙衊,從一個母親的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自然流暢。

  我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些話,我早就預料到了。

  甚至比我想像的,還要更不堪一些。

  電話這頭的蘇晴,身體已經開始搖晃。

  她試圖為自己的母親辯解,也像是在說服自己。

  「媽,不是的,陳默他真的暈倒了……」

  「行了行了!」

  趙蘭芝不耐煩地打斷她。

  「我不管他是真暈還是假暈,你是我女兒,贍養我是你的義務!趕緊把錢給我轉過來,八千塊,一分都不能少!我這邊還等著用錢呢!」

  說完,她「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病房裡恢復了死一樣的寂靜。

  蘇晴呆立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靈魂的雕像。

  過了許久,她才緩緩抬起頭看我,嘴唇翕動著,眼裡的淚水洶湧而出。

  「陳默,我媽她……她就是心直口快,她沒有惡意的……」

  她的辯解是如此的蒼白無力,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我看著她這副樣子,心中最後一點殘留的溫情也消散了。

  我只是冷笑了一聲。

  「心直口快?」

  我反問她,聲音不大,卻帶著千鈞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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