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升學宴90桌,我凍結妻子7張卡,她催付錢,我反問:她是你親生閨女嗎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理財?」我輕輕敲擊著鍵盤,調出了另一份文件。

那麼,您是否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這些所謂的『理財』資金,最終都流向了同一個離岸帳戶,而該帳戶的實際控制人,是一個在澳門因為非法集資被多次警告的皮包公司?

媽,您投資的不是新能源,是『新騙局』吧?

我這裡有完整的資金穿透路徑圖,需不需要我發給您,讓您在場的親朋好友們一起欣賞一下,您是如何『理財』的?」

你……你血口噴人!」張翠芬的聲音開始發顫,那是一種謊言被戳穿後的恐慌。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您心裡最清楚。那一百三十二萬七千塊,是不是已經打了水漂,一分錢都拿不回來了?」我一字一頓地問,聲音冷酷得不像自己,「您之所以敢把升學宴搞到九十桌這麼大的排場,不是因為林雪考得有多好,也不是因為您多疼這個小女兒。而是您想借著這場宴會,收上幾十萬的禮金,去填您那個投資騙局的窟窿,對不對?

這是我花了一周時間,不眠不休查出來的真相。

起因是上個月,一張催債公司的警告函被錯寄到了我們家。

我起初以為是詐騙,但出於職業習慣,我還是順著上面的線索查了下去。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我的這位丈母娘,簡直是一個行走的金融災難。

她被人忽悠著,不僅投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還偷偷將手伸向了我和林嵐的家庭儲備金。

林嵐對此一無所知,她只是在母親「高收益、穩賺不賠」的洗腦下,一次又一次地從聯名帳戶轉帳。

她甚至覺得,這是在幫整個家庭實現財富增值。

而這場浮誇到極點的升學宴,就是張翠芬企圖翻盤的最後一場豪賭。

她賭我為了面子,為了我們岌岌可危的婚姻,會捏著鼻子認下這筆帳。

她賭贏了,收到的禮金就能解燃眉之急;賭輸了,爛攤子也有我這個「冤大頭」女婿來收拾。

好一個如意算盤。

可惜,她算錯了一點。

我陳默,可以容忍愚蠢,但絕不容忍欺騙和貪婪。

陳默!你個畜生!你調查我?!」張翠芬終於圖窮匕見,發出了絕望的嚎叫。

我只是在保護我自己的財產。」我關掉電腦,站起身,「媽,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當著所有親戚的面,坦白你投資失敗,需要禮金來周轉。我相信,看在親情的份上,大家會幫你。第二,我報警。非法集資的案子,警察應該會很感興趣。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我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後,如果酒店的帳單還沒結,如果林嵐的卡還沒解凍,我會親自去凱悅酒店一趟。到時候,我帶去的,可能就不止是資金流向圖了,還有經偵支隊的同志。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將手機調成靜音,扔在沙發上。

世界瞬間清凈了。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一口氣喝完,卻依然澆不滅心頭那團越燒越旺的火。

我愛林嵐嗎?

答案是肯定的。

我愛她曾經的溫柔,愛她笑起來眼角的弧度,愛我們一起規劃未來的那些夜晚。

但婚姻不是只有愛情。

婚姻是一份合伙人協議,是責任,是擔當,是兩個人共同抵禦外界風險的堡壘。

可現在,我的合伙人,卻親手引狼入室,把我們的堡舍鑿得千瘡百孔。

我看著書桌上我們倆的合照,照片里的林嵐笑得燦爛又無憂。

曾幾何時,我以為守護她的笑容,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成就。

現在我才明白,有些笑容的背後,不是天真,而是無知。

而無知,比惡意更具毀滅性。

十分鐘的時間,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我的手機沒有再響起。

看來,她們是選擇了另一條路。

我拿起車鑰匙,穿上外套。

是時候了,該去現場,親手為這場鬧劇拉上帷幕了。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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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悅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冷氣開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

我把車停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沒有立刻上去。

我坐在車裡,點燃了一支煙。

這是我這個月抽的第一支煙。

煙霧繚ăpadă,模糊了我的視線,也讓我混亂的思緒有了一瞬間的沉澱。

我在想,事情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我和林嵐是大學同學,自由戀愛。

畢業後,她留在了濱海,我為了她,放棄了去一線城市發展的機會。

我們從一無所有,到在這座城市紮下根來,我以為我們是最堅固的同盟。

婚後第一年,一切都還很美好。

張翠芬雖然偶爾會流露出對金錢的過度渴望,但都在可控範圍內。

轉折點,是她弟弟林海的第一次「創業」。

林海比林嵐小五歲,從小被張翠芬寵壞了,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那天,林嵐找到我,滿臉為難地說,她弟弟想開一家潮牌服裝店,啟動資金還差二十萬。

媽的意思是,我們先幫襯一下。等店開起來了,賺了錢馬上就還。」林嵐拉著我的手,眼神里滿是祈求。

我當時正在做一個項目的關鍵時期,手裡資金並不寬裕。

但我看著林嵐的臉,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我動用了自己的一部分積蓄,湊了二十萬給她。

我只提了一個要求:「讓林海寫張借條吧,親兄弟明算帳。

林嵐的臉瞬間就垮了:「陳默,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們是一家人啊!寫借條,不是傷感情嗎?

張翠芬知道後,更是直接打電話過來罵了我一頓:「我女兒還沒跟你分家呢,你就開始防著我們林家了?陳默,你這心眼也太小了!這錢就算我們借的,我女兒也占一半!你有什麼資格讓他寫借條?

最終,借條沒寫成。

錢,給了。

結果不出我所料,林海的潮牌店開了不到半年,就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

那二十萬,連同他從別處借的錢,全都賠了進去。

張翠芬絕口不提還錢的事,反而到處跟人說,都怪我這個女婿當初沒多給點錢,不然店就能做大做強。

那是我第一次,領教到這一家人的邏輯。

在他們的世界裡,沒有對錯,只有親疏。

只要是「自家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而我這個「外人」,無論付出多少,都是別有用心。

第二次是老家翻新房子的事。

張翠芬信誓旦旦地說,要在老家蓋一棟三層小洋樓,讓村裡人都看看,她女兒嫁了個多有本事的老公。

這次她要三十萬。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留了個心眼。

我嘴上答應了,但要求必須看到施工合同和工程進度才能分批打款。

這個合理的要求,再次點燃了張翠芬的怒火。

她和林嵐在我面前一唱一和,一個哭訴我不信任她,一個指責我沒有人情味。

林嵐甚至說出了「陳默,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這樣誅心的話。

那段時間,我們天天吵架,家裡冷得像冰窖。

我疲於應付,最終還是妥協了。

我一次性把三十萬轉了過去,只求耳根清凈。

後來我才知道,老家的房子根本就沒動。

那三十萬,加上她們東拼西湊的一些錢,給林海在省會買了套小公寓,寫的是林海的名字。

張翠芬的理由是:「男孩子沒有房子,以後怎麼娶媳婦?你當姐夫的,幫他一把不是應該的嗎?

我徹底心寒了。

從那一刻起,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於沒有底線的索取,任何妥協都毫無意義,只會助長對方的貪婪。

於是,我開始悄悄地做準備。

我將我們大部分的共同資產,通過合法的金融手段進行了隔離和保護。

我設立了預警機制,監控著聯名帳戶的每一筆異常流動。

我不是在算計我的妻子,我是在為我們這個小家庭的未來,修建一道防火牆。

我以為這道牆永遠也用不上。

我天真了。

張翠芬在網絡「大師」的指點下,迷上了各種高風險的「投資」,胃口越來越大。

林嵐成了她最方便的提款工具。

當我發現時,窟窿已經大到觸目驚心的地步。

而這場九十桌的升學宴,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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