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哭訴我推她導致流產,公婆要我凈身出戶,救護車趕到後,醫生卻看著妯娌說:你都沒懷孕,哪來的流產?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現在真相大白了,證明我才是被冤枉的那個,你卻讓我算了?」

  「你的腦子裡除了『家醜不可外揚』這幾個字,還有沒有一點點的是非黑白?」

  他避開我的視線,含糊地嘟囔:「我那不是……那不是為了家庭和睦嗎?都是一家人,鬧那麼僵幹什麼?」

  「家庭和睦?」我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的和睦,就是犧牲我,縱容他們嗎?」

  我看著他這張懦弱又自私的臉,那個我曾經滿心歡喜託付終身的男人,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陌生和醜陋。

  心,就這麼死了。

  算了。

  確實該算了。

  和這個家,和這個男人,都該算個一乾二淨。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走進臥室。

  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

  我走到茶几旁,將裡面的幾張紙抽出來,輕輕放在了周明面前。

  上面,「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清晰醒目。

  「既然你這麼在乎你的『家人』,那我就成全你。」

  周明徹底震驚了,他拿起那幾張紙,眼神慌亂:「林晚,你……你這是幹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一直沒出聲的公公也猛地站了起來。

  婆婆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跳了起來,尖銳的叫聲刺破耳膜。

  「離婚?林晚你長本事了啊!你敢提離婚?我告訴你,想分我們周家的家產,門兒都沒有!你休想拿走一分錢!」

  我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

  「你放心,你們周家的東西,我嫌髒。」

  「我只要我自己的東西,一分一毫,我都不會少拿。」

  我頓了頓,目光越過他們,投向那扇緊閉的房門,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還有,我要李莉,給我公開道歉。」

  我的話音剛落,周家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大概從未想過,一向溫順隱忍的我,會說出這樣的話。

  周明第一個反應過來,他慌亂地試圖安撫我:「晚晚,你別衝動,我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

  「沒什麼好說的了,周明。」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我哥林浩的電話。

  「哥,你現在方便嗎?來接我一下,我離婚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我哥沉穩而憤怒的聲音:「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到。」

  掛掉電話,我不再理會周家人的任何反應,徑直回房開始收拾我的東西。

  不到半小時,門鈴被按得震天響。

  周明去開門,門口站著我哥林浩,他高大的身影幾乎堵住了整個門框,臉上是壓抑不住的怒氣。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臉上清晰的五指印,瞳孔猛地一縮。

  「誰打的?」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還沒說話,林浩已經越過周明,大步流星地走到張桂芬面前,眼神像刀子一樣。

  「我妹妹嫁到你們家,是來當牛做馬,還要挨打的嗎?」

  婆婆被我哥的氣勢嚇得後退了一步,卻依舊嘴硬:「我教訓我兒媳婦,關你什麼事!」

  「現在不是了。」林浩冷冷地盯著她,「林晚要離婚,從今天起,她跟你們周家再沒半點關係。這一巴掌,我們得好好算算。」

  說著,他就要上前理論。

  我拉住了他的胳膊,對他搖了搖頭。

  「哥,別跟他們廢話,不值得。」

  但現在不是軟弱的時候。

  林浩看到我眼裡的紅血絲,心疼地拍了拍我的手背,把那股滔天的怒火強行壓了下去。

  他點點頭,聲音放緩了些:「好,聽你的。哥今天來,就是給你撐腰的。誰也別想欺負你。」

  有哥哥這句話,我感覺心裡瞬間就有了底。

  我不再看周家人,轉身對我哥說:「哥,你幫我個忙,我們來清點一下財產。」

  在林浩的陪伴下,我拿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帳本。

  那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我結婚這兩年來的每一筆開銷,每一份屬於我的資產。

  我的婚前存款,我父母陪嫁時給我的壓箱底的錢,還有這兩年我的工資收入。

  每一筆,都有對應的銀行轉帳記錄和發票。

  當我把一疊厚厚的單據拍在茶几上時,周明和張桂芬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們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從不計較的我,竟然把帳目記得這麼清楚。

  「林晚,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周明的聲音有些發虛。

  「沒什麼意思,屬於我的,我要全部拿走。婚後共同財產,我們一人一半。」我語氣平淡,卻不容置喙。

  婆婆一看那些數額,頓時急了眼,開始耍賴。

  「什麼你的我的!你嫁到我們家來,就是我們周家的人!你花的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我們周家的?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周家的!」

  我氣得發笑。

  我結婚後,周明就把工資卡上交給了她,每個月只留幾百塊零花。家裡的所有開銷,水電燃氣,買菜購物,人情往來,全都是我在用自己的工資倒貼。

  現在,她竟然有臉說我花的是周家的錢?

  我還沒開口,我哥林浩直接拿出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對著張桂芬冷笑一聲。

  「行啊,你再說一遍,正好,這些話留著給街道的調解員或者法官聽聽,看看法律支不支持你這種『嫁過來就是周家人』的說法。」

  張桂芬的叫囂聲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臉色憋得通紅。

  她惡狠狠地瞪著我,眼神里滿是怨毒。

  我知道,這場仗,才剛剛開始。

  財產清算陷入了僵局。

  婆婆張桂芬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嘴裡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我不知道」、「沒這回事」、「想拿錢就沒門」。

  周明在一旁和稀泥,一會兒勸我「別這麼絕情」,一會兒又勸他媽「有話好好說」,實際上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我看著這一家人的嘴臉,心裡一陣陣反胃。

  我哥林浩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晚晚,跟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你等我一下。」

  他走到陽台去打了個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但我能聽到「查一下」、「賭」之類的字眼。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林浩的手機響了。

  他把我拉到房間,關上門。

  「晚晚,我找朋友查了下你那個小叔子,周偉。」

  「他根本就沒在什麼公司正經上班,天天在外面跟一幫狐朋狗友鬼混,在棋牌室打牌,欠了一屁股的債。」

  林浩的話像一顆炸彈,在我腦中轟然炸開。

  我瞬間明白了。

  李莉為什麼要假懷孕?她在這個家裡一向受寵,婆婆對她比對我好上一萬倍。

  原來是為了錢。

  為了給那個不爭氣的丈夫還賭債。

  好一招「一石二鳥」,既能從婆婆那裡騙一大筆錢,又能把我這個她早就看不順眼的「眼中釘」趕出家門。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我心裡的憤怒被一股冰冷的理智所取代。

  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晚飯時間,一大家子人死氣沉沉地坐在飯桌上,誰也不說話。

  我主動打破了沉默,狀似無意地開口。

  「對了,今天碰到個老同學,說她一個遠房親戚的兒子,在外面玩牌欠了好多錢,天天被追債的上門,鬧得家裡雞犬不寧,工作也丟了,下場可慘了。」

  我一邊說,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對面。

  李莉和小叔子周偉的臉色,在我開口的瞬間,就明顯變了。

  周偉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李莉則立刻低下頭,掩飾著眼裡的慌亂。

  婆婆張桂芬完全沒意識到什麼,還嘴硬地附和:「那是他自己不學好!活該!我們家周偉可乖了,每天按時上下班,從來不沾那些東西。」

  我看著她那副盲目自信的樣子,覺得可悲又可笑。

  我從手機里調出幾張照片,輕輕放在了桌子中央,推了過去。

  照片上,周偉正坐在煙霧繚繞的牌桌前,手裡捏著一把牌,表情亢奮,他身後的牆上,赫然掛著「XX 棋牌室」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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