妯娌哭訴我推她導致流產,公婆要我凈身出戶,救護車趕到後,醫生卻看著妯娌說:你都沒懷孕,哪來的流產?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照片拍得清清楚楚。

  是我哥的朋友剛剛傳過來的。

  「是嗎?可我怎麼覺得,我朋友說的那個親戚的兒子,跟小叔子長得這麼像呢?」

  婆婆拿起照片,看了一眼,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難以置信地看看照片,又看看自己那個臉色慘白的兒子,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全場死寂。

  我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目光落在李莉和周偉身上,聲音不大,卻帶著千鈞之力。

  「順利離婚,財產按照協議分割清楚。今天這些照片,還有小叔子欠了多少錢的事,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否則……」

  我沒有把話說完,但所有人都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著他們瞬間慘白的臉,心裡沒有半分同情,只有一種將主動權牢牢握在手裡的冷酷快感。

  周家被我這記重拳打蒙了。

  為了穩住我,不讓我把周偉欠賭債的事情捅出去,他們暫時偃旗息鼓。

  當天晚上,周明悄悄溜進了我收拾東西的房間。

  他關上門,臉上帶著一種刻意討好的笑容。

  「晚晚,我們能談談嗎?」

  我沒看他,繼續把我的衣服一件件疊好放進行李箱,只當他是空氣。

  他走到我身邊,試圖抓住我的手,被我冷冷地避開了。

  「晚晚,你別這樣。我知道,今天的事是我媽和李莉不對,我代她們向你道歉。」

  他開始打感情牌,聲音放得無比溫柔。

  「你忘了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了嗎?你說你喜歡看日出,我就半夜騎車帶你去山頂。你忘了我們結婚時,我說過要一輩子對你好嗎?」

  聽到這些話,我只覺得噁心。

  這些曾經讓我感動的瞬間,如今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對我過去那些年真心的莫大諷刺。

  我停下手裡的動作,轉過身,冷漠地看著他。

  「周明,你記得你在壽宴上,在我被所有人指責的時候,你對我說了什麼嗎?」

  他眼神閃躲,不敢看我。

  「你說,讓我趕緊道歉。」

  「在你心裡,我受的委屈,我的人格和尊嚴,都比不上你那可笑的『家庭和睦』,對嗎?」

  周明被我問得面紅耳赤,他急忙辯解:「我那不是……我當時也是急糊塗了!我就是不想讓事情鬧大,畢竟那麼多親戚看著……」

  「夠了。」我不想再聽他這些虛偽的藉口。

  看著他這張還在試圖狡辯的臉,我忽然覺得,僅僅是離婚,讓他回歸他珍視的那個家庭,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我拿出手機,點開相冊,翻到一個被我隱藏起來的文件夾。

  然後,我把手機螢幕轉向他。

  上面,是他和公司一個女同事的微信聊天記錄截圖。

  「明哥,你老婆真是賢惠,把你照顧得真好。」

  「她就那樣,一個標準的家庭主婦罷了。」

  「那她肯定不懂你工作上的煩惱吧?不像我,能陪你一起加班,一起奮鬥。」

  「還是你懂我。」

  後面,還有更多曖昧不清的對話,甚至包括一張周明發過去的,角度刁鑽的自拍。

  這些截圖,是我大概半年前,無意中用他的電腦時發現的。

  我當時心痛得無法呼吸,質問他,他卻輕描淡寫地說是同事間的正常玩笑,說我小題大做。

  為了這個家,我選擇了隱忍,選擇了自我欺騙。

  現在想來,我真是蠢得可笑。

  周明在看到那些截圖的瞬間,臉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面如死灰。

  他大概以為我早就刪了,早就忘了。

  他沒想到,這會成為我壓箱底的,最致命的一張牌。

  「晚晚……我……我……」他語無倫次,眼神里充滿了恐慌。

  下一秒,他「噗通」一聲,竟然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晚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跟她早就斷了,我只是一時糊塗!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他抱著我的腿,痛哭流涕。

  看著他這副虛偽至極的樣子,我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

  我一腳踢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想讓我不把這些東西發到你公司的內網群里,也可以。」

  我拿起桌上的離婚協議和筆,扔到他面前。

  「在財產分割那一條上,加上『男方自願放棄所有夫妻共同財產』。」

  「周明,凈身出戶,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多重壓力之下,周家終於徹底妥協了。

  周偉的賭債像一顆定時炸彈,而周明出軌的證據,則是我手裡最鋒利的刀。

  第二天,在街道調解員的辦公室里,周明臉色灰敗,在我拿出的新版離婚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當調解員宣布我們從此刻起再無婚姻關係時,我看到周明的母親張桂芬,身體晃了晃,兩眼一翻,直接氣得暈了過去。

  周家人手忙腳亂地掐她人中,場面一片混亂。

  我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那間讓我窒息的辦公室。

  外面的陽光很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連空氣都是自由的。

  我哥林浩的車就停在路邊。

  我回到周家,收拾我最後的東西。

  張桂芬已經醒了,她坐在客廳,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我。

  「林晚你這個掃把星!你不得好死!害得我們家雞犬不寧,你會有報應的!」

  我充耳不聞,將最後一個行李箱拉上拉鏈。

  臨走前,我經過躲在房間門口,不敢出來的李莉身邊。

  她還不服氣,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地咒罵:「你得意什麼?一個被趕出家門的棄婦!」

  我停下腳步,回頭,湊到她耳邊,用同樣輕的聲音對她說:

  「別急,你的事,還沒完呢。」

  我滿意地笑了。

  坐上我哥的車,我看著後視鏡里那扇越來越小的周家大門,那個吞噬了我兩年青春和情感的牢籠,終於被我親手打破了。

  我長長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發自內心的輕鬆和解脫。

  「哥,回家。」

  「好,我們回家。」林浩心疼地看著我,發動了汽車。

  車窗外的景象飛速倒退,就像我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終於離我遠去。

  搬回娘家的日子,是我這兩年來過得最舒心的時光。

  爸媽看著我明顯瘦了一圈的樣子,心疼得不行,嘴上什麼都沒說,只是每天變著花樣地給我做各種好吃的,試圖把我失去的肉都補回來。

  我哥更是把我當成了重點保護對象,生怕我情緒低落。

  其實,我比他們想像的要堅強得多。

  脫離了那個令人窒息的環境,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我沒有沉浸在離婚的陰影里,而是迅速整理好心情,開始重新規劃我的人生。

  我更新了簡歷,開始在網上投遞。

  憑藉著我過去的工作經驗和名校的背景,很快,我就收到了一家行業內知名大公司的面試通知。

  生活似乎正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但有些人,總是不願讓你過得安生。

  那天下午,我媽氣沖沖地從外面回來,說我那個前婆婆張桂芬,竟然跑到我們小區的花園裡撒潑打滾。

  她逢人就說,她兒子娶了個惡毒媳婦,不僅害得弟媳「流產」,還夥同娘家人,逼得她兒子凈身出戶,現在連孫子都抱不上了。

  她那一番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哭訴,引來了不少鄰居的圍觀和議論。

  我媽氣得想衝下去跟她對罵,被我爸拉住了。

  我聽完,臉上沒什麼表情。

  我沒有像我媽想的那樣衝下去跟她撕破臉。

  對付這種無賴,對罵是最愚蠢的方式,只會讓自己也變成一個笑話。

  我只是平靜地拿起了電話,撥打了 110。

  「喂,警察同志嗎?這裡是 XX 小區,有人在公共場合尋釁滋事,散播謠言,嚴重影響了小區居民的正常生活……」

  警察來得很快。

  當穿著制服的民警出現在張桂芬面前時,她那套撒潑的把戲瞬間失靈了。

  在警察同志嚴肅的批評教育和周圍鄰居們鄙夷的目光下,張桂芬灰溜溜地被「請」出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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