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每月給他媽5000生活費,卻讓我AA家裡的開銷,我沒抱怨,只是開始每天在外面吃完飯再回家,一個月後他受不了了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我的房間永遠乾淨整潔,而屬於我們「公共區域」的客廳,則堆滿了他的髒衣服、臭襪子和各種雜物。

有一次,他大概是忍無可忍了,對著我吼道:「林晚,你就不能把地拖一下嗎?髒得都沒法下腳了!

我當時正在用吸塵器打掃我的房間,聽到他的話,我關掉機器,探出頭對他說:「可以啊,請個保潔阿姨吧,費用我們AA。或者,你自己動手,畢竟,這個家你也有份。

他被我懟得啞口無言,最後只能自己拿起拖把,憤憤不平地把地拖了一遍。

看著他笨拙又狼狽的樣子,我心裡沒有一絲心疼,只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我知道,我在把他越推越遠,我們的婚姻,正在走向一個不可知的深淵。

但我停不下來。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

這一個月里,我過得無比舒心。

我重新找回了單身時的自由和快樂,我不再圍著一個男人和灶台打轉,我的世界變得無比開闊。

而陳陽,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不再像一開始那樣跟我硬扛,而是變得沉默寡奇,每天下班回來,就躺在沙發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

我能感覺到,他快要撐不住了。

我以為,他會找我好好談一次,會為他之前的行為道歉。

但我沒想到,他選擇了一種最愚蠢,也最讓我心寒的方式,來結束這場無聲的戰爭。

05

那天是個周五,我健完身,和閨蜜在外面吃完晚飯,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

一打開門,我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氣,還夾雜著一股飯菜的香味。

我愣了一下,換鞋走進客廳,發現陳陽正坐在餐桌旁,面前擺著四個菜,兩葷兩素,旁邊還有一瓶已經喝了大半的白酒。

他顯然是喝多了,臉頰通紅,眼神迷離。

看到我回來,他立刻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朝我走過來,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

晚晚,你回來了。」他拉住我的手,力氣大得驚人,「快來,我……我今天做飯了,做了你最愛吃的可樂雞翅。

我皺了皺眉,想把手抽回來,卻被他攥得更緊了。

我看到桌上的菜,賣相相當慘不忍睹,那盤所謂的「可樂雞翅」,更像是一盤「醬油燒炭」。

陳陽,你喝多了,放開我。」我的語氣很冷淡。

我沒喝多!」他大著舌頭說道,「晚晚,我們……我們別鬧了,好不好?我們和好吧。你看,我都給你做飯了。以後,以後我天天給你做飯。

我看著他這副醉醺醺的樣子,聽著他這毫無誠意的「求和」,只覺得一陣反胃。

一個月了,他從沒想過要跟我溝通,從沒反省過自己的問題,現在只是因為自己受不了這種生活了,就想用一頓做得亂七-八糟的飯和幾句酒話,來讓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陳陽,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我用力甩開他的手,「你如果真的想談,等你清醒了再說。

我的冷漠似乎徹底激怒了他。

他的臉瞬間沉了下來,酒意和怒氣交織在一起,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猙獰。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到牆上,紅著眼睛對我低吼:「林晚!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都已經低頭了!我都給你做飯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才甘心?

肩膀被他抓得生疼,我掙扎著,卻無濟於事。

我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他眼裡的瘋狂讓我感到害怕。

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翅膀硬了?是不是覺得沒有我你也能過得很好?我告訴你,林晚,你別得意!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逼我!」他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逼你?我逼你什麼了?」我強忍著恐懼,反問道。

他突然冷笑了一聲,那笑容里充滿了惡意和報復的快感。

他鬆開我,後退了兩步,指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本來不想把事情做絕的,是你逼我的!林晚,你不是能耐嗎?你不是覺得AA制很公平嗎?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公平』!」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似乎在撥打一個電話。

我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陳陽對著電話那頭,用一種極其委屈,甚至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媽,你快來一趟吧!我快被林晚逼瘋了!她天天不回家,不做飯,把家裡搞得跟豬窩一樣……我……我快撐不下去了……

我的大腦「」的一聲,一片空白。

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給他媽打電話!

他竟然把他媽媽搬出來當救兵!

就在我震驚得說不出話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急促而響亮的門鈴聲,一下一下,像重錘一樣敲在我的心上。

陳陽掛掉電話,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他走過去,猛地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我的婆婆。

她手裡還拎著一個菜籃子,顯然是「有備而來」。

她一進門,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就直接衝到陳-陽身邊,拉著他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滿臉心疼地說:「我的兒啊,你怎麼瘦成這樣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對你的!

說完,她猛地轉過頭,用一種淬了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林晚!我們陳家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進門!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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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尖利刻薄的聲音,像一把生了銹的鋸子,狠狠地切割著我的耳膜。

我看著眼前這對母子,一個扮演著受盡委屈的巨嬰,一個扮演著前來拯救兒子的「正義使者」,只覺得這場面荒唐到了極點。

媽,您怎麼來了?」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自亂陣腳。

我怎麼來了?我再不來,我兒子都要被你這個毒婦折磨死了!」婆婆的戰鬥力顯然比喝醉的陳陽強得多。

她鬆開陳陽,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數落,「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家裡搞得跟垃圾堆一樣,也不知道收拾!我兒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賺錢,回到家連口熱飯都吃不上!林晚,你當老婆的本分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她越說越激動,唾沫橫飛,仿佛我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陳陽站在她身後,酒已經醒了大半,眼神裡帶著一絲快意,他顯然很享受這種他媽媽為他「出頭」的感覺。

我沒有理會婆婆的咆哮,而是將目光轉向陳陽,冷冷地問:「陳陽,這就是你說的『解決方式』?

這就是你說的『談談』?」

陳陽被我看得有些心虛,眼神躲閃著,嘴裡卻還在強撐:「我……我也是沒辦法!誰讓你油鹽不進!我跟你好好說,你不聽,我只能讓我媽來評評理!

評理?」我氣笑了,「好啊,那今天就把理評個明明白白!媽,您說我不做飯,不幹家務,那您知道為什麼嗎?

婆婆雙手叉腰,一副審判官的模樣:「我管你為什麼!你嫁到我們陳家,伺候我兒子,就是你的義務!

義務?」我重複著這兩個字,覺得可笑至極,「那我請問您,陳陽每個月給您打五千塊錢生活費,是不是他的義務?

提到錢,婆婆的臉色瞬間變了,但她立刻又理直氣壯起來:「當然!我辛辛苦苦把他養大,他孝順我,天經地義!

好,他孝順您是天經地義。」我點了點頭,話鋒一轉,「那他讓我跟他AA家裡所有的開銷,是不是也天經地義?房租、水電、買菜錢,我們一人一半,算得清清楚楚。既然是AA制,那我只負責我自己的那一半,有什麼問題嗎?我給他做飯,給他洗衣,給他打掃衛生,這些勞動誰來買單?您嗎?

我的話像一顆炸彈,瞬間讓婆婆啞了火。

她大概從沒想過我會知道AA制的事情,更沒想到我會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

她愣了幾秒,求助似的看向陳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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