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年終獎47萬剛到帳,老丈人直接轉了39萬給小舅子買房,我沒說話,當晚就把房子掛了中介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這些東西加起來,可能也只有十幾萬。

  比起三十萬的手術費,是杯水車薪。

  但這一刻,它們比那三十九萬,甚至比這套房子,都重得多。

  那是我妻子的態度,是她的醒悟,是她與過去切割的決心。

  客廳里,陳建國和陳浩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或許是被陳靜的決絕嚇到了,或許是覺得再待下去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偌大的房子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終於伸出手,將她從冰冷的地板上拉了起來。

  我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傻瓜。」

  我的聲音有些嘶啞。

  「家沒了,我們可以再買,再掙。」

  「但家人要是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我指的是我的母親。

  而她聽懂了我的另一層意思。

  她在我懷裡,放聲大哭,將這些年所有的委屈、掙扎和壓抑,都宣洩了出來。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之間的那道裂痕,開始真正地癒合了。

  我們失去了一個房子,卻重新找回了一個家。

  賣房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

  那位全款的買家確實誠意十足,我們很快就簽了合同,辦了過戶。

  拿到房款的那一天,我沒有絲毫猶豫,第一時間就給父親的帳戶上轉過去了五十萬。

  三十萬是手術費和前期的治療費,另外二十萬,是留給他們後續康復和生活的備用金。

  父親在電話里哽咽著,反覆說著「謝謝靜靜,謝謝靜靜」。

  我和陳靜搬離了那個承載了我們三年婚姻記憶的房子。

  我們在醫院附近,租了一個三十平米的一居室。

  房子很小,小到廚房和臥室只隔著一道薄薄的牆壁。

  家具是二手的,電器也舊得隨時可能罷工。

  和之前寬敞明亮的大三居比起來,這裡簡直像個貧民窟。

  但我和陳靜的心,卻前所未有地貼近。

  陳靜換掉了手機號碼,徹底斷了和娘家的一切聯繫。

  她辭掉了之前那份需要不斷應酬的銷售工作,找了一份文職,雖然薪水少了,但能準時下班。

  每天下午,她會去菜市場買菜,然後回家,在這個小小的廚房裡,為我準備晚飯。

  我下班回來,推開門,總能聞到飯菜的香氣,看到她在燈下忙碌的身影。

  我們會擠在小小的餐桌上吃飯,聊著公司里的趣事,聊著母親的病情恢復。

  吃完飯,我會洗碗,她會拖地。

  然後一起窩在吱呀作響的舊沙發上,看一部老電影。

  物質條件一落千丈,但我們的精神世界,卻從未如此富足。

  沒有了她娘家無休止的索取和爭吵,生活變得簡單而純粹。

  我們不再是那個被原生家庭拖累的妻子,和那個疲於奔命、內心充滿怨氣的丈夫。

  我們只是林濤和陳靜,是一對在困境中相互扶持、重新開始的普通夫妻。

  陽光透過小小的窗戶照進來,灑在陳靜的臉上。

  她正在認真地給我織一件毛衣,神情專注而溫柔。

  我看著她,忽然覺得,真正的家,從來不是多大的房子,多豪華的裝修。

  而是身邊有一個人,願意在你一無所有的時候,還緊緊牽著你的手,告訴你,別怕,有我。

  母親的手術安排在全國最好的醫院,由最權威的專家主刀。

  我和陳靜輪流在醫院陪護。

  陳靜的表現,讓我的父母都感到驚訝和欣慰。

  她不怕髒不怕累,端屎倒尿,擦洗身體,比我這個親兒子還要細心。

  母親麻醉醒來後,拉著她的手,老淚縱橫。

  「好孩子,是我們家林濤對不住你,讓你跟著他受苦了。」

  陳靜搖著頭,眼圈也紅了。

  「媽,您別這麼說,是我以前不懂事,是林濤一直在包容我。」

  婆媳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過往的一切隔閡,都在這場病痛的考驗中煙消雲散。

  在我們為了生活和親情奔波的時候,陳靜娘家那邊,也上演了一出意料之中的鬧劇。

  消息是我的一個前同事傳來的,他和小舅子陳浩以前有點交情。

  陳浩的婚事,黃了。

  女方家也是精明人,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我們家鬧出的風波,私下一打聽,知道了那套婚房的首付是怎麼來的。

  他們立刻意識到,陳浩家根本不像他們吹噓的那麼家底豐厚,反而像個填不滿的無底洞。

  女方當機立斷,提出了退婚,連彩禮都不要了,只求趕緊撇清關係。

  陳浩買的那套期房,因為只付了首付,開發商那邊資金鍊又斷裂,直接成了爛尾樓。

  三十九萬,就這麼打了水漂。

  為了湊夠那筆首付款,陳建國不僅拿走了我們的年終獎,還借了一部分高利貸。

  現在,債主天天上門催債。

  陳浩自己,受了退婚和房子爛尾的雙重打擊,徹底頹了。

  工作也丟了,整天在家裡混吃等死,和陳建國兩個人互相埋怨,吵得雞飛狗跳。

  他們想找陳靜。

  無論是讓她幫忙想辦法,還是單純地想從她身上再刮點錢下來。

  卻發現,她的手機號成了空號,微信也註銷了。

  他們徹底失去了這個可以無限索取的血庫。

  我聽到這些消息時,內心毫無波瀾。

  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同情。

  那就像在聽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貪婪和愚蠢,付出代價。

  陳建國最終還是找到了我。

  他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我公司的地址,在一個下午,堵在了公司樓下。

  他不再是那天上門問罪時蠻橫霸道的樣子。

  幾個月不見,他仿佛老了十歲。

  頭髮花白,腰也佝僂了,臉上滿是愁苦和憔悴。

  他看到我,快步走上來,臉上擠出一個討好的、近乎卑微的笑容。

  「林濤……」

  他搓著手,顯得局促不安。

  「我……我找了你好久。」

  我停下腳步,平靜地看著他。

  「有事嗎?」

  「那個……你和小靜,還好吧?」他小心翼翼地問。

  「我們很好。」

  「你媽……阿姨的病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在康復中。」

  我的回答簡潔而疏離,不給他任何深入攀談的機會。

  他尷尬地沉默了一會,終於說出了來意。

  「林濤啊,你看,我們好歹也是一家人……」

  「以前是爸不對,爸糊塗,爸給你認錯了。」

  他說著,渾濁的眼睛裡竟然開始泛起淚光。

  「你弟弟他……他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

  「你能不能,讓你勸勸小靜,讓她回家看看?」

  「她是你姐姐,她不能真的不管他啊!」

  他開始賣慘,開始打親情牌,這是他過去最擅長的伎倆。

  可惜,現在的我,早已免疫。

  我看著他聲淚俱下的表演,心中一片冷漠。

  「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我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

  「當初你們拿著那三十九萬,去給陳浩買房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是我媽的救命錢?」

  「當初你們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白眼狼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陳建國的哭音效卡在了喉嚨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我不是法官,沒資格審判你們。」

  「我也不是聖人,做不到以德報怨。」

  「陳靜是我的妻子,我會照顧好她。至於你們……」

  我頓了頓,看著他那張瞬間失去所有血色的臉。

  「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轉身走進暮色之中。

  身後,是他絕望而悔恨的眼神。

  但我知道,那與我無關了。

  我的人生,不會再為他們的錯誤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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