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月薪9000,每月給丈母娘8000生活費,我啥也沒說,每天吃快餐,40天後她徹底破防了

2025-12-17     武巧輝     反饋

  「我知道的,領導。給您添麻煩了,實在對不起。」

  我低著頭,誠懇地道歉。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一個男人,在職場上,因為家庭內部的糾紛被人指指點點,這比任何工作上的失敗都更讓人難堪。

  下班後,我精疲力盡地走出公司大樓。

  沒想到,趙蘭芝居然還在。

  她像個幽靈一樣守在樓下的花壇邊,看到我出來,立刻像一頭髮怒的母獅般撲了過來。

  她揚起手,想給我一巴掌。

  我早有防備,側身躲開了。

  一擊不成,她立刻換了策略,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我苦命的女兒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就是讓你找這麼個沒心沒肺的男人來作踐的嗎?」

  「我真是瞎了眼啊,當初怎麼就同意你們在一起了!忘恩負義的東西!」

  她的哭訴吸引了路過的行人。

  我冷冷地看著她表演,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緩緩開口。

  只問了一句。

  「阿姨,蘇明上個月,是不是換了一輛新摩托車?」

  趙蘭芝的哭聲,戛然而止。

  「什麼摩托車?那是我兒子自己能幹,出去打工掙錢買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的嘴很硬,但那瞬間的眼神閃躲,已經告訴了我答案。

  我沒有再和她糾纏。

  目的已經達到,再多說無益。

  我繞過她,徑直走向地鐵站。

  她在我身後叫罵著,但我連頭都沒有回。

  回到宿舍,我打開了我的筆記本電腦。

  我是個軟體工程師,網絡世界對我來說,就像自家的後花園。

  我不相信蘇明那個好逸惡勞的傢伙,能憑自己掙錢買幾萬塊的摩托車。

  我開始利用我的專業技能,在各種公開的社交平台上搜索蘇明的信息。

  他的朋友圈沒有屏蔽我,裡面充滿了炫耀的痕跡。

  今天在高級餐廳吃飯,明天在酒吧開卡座,後天又曬出新買的名牌球鞋。

  每一條動態,都散發著金錢的味道。

  一個沒有正經工作、剛畢業一年的年輕人,他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答案不言而喻。

  在梳理他的人際關係網時,我發現了一個經常和他互動的女孩。

  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用一個小號聯繫了她。

  沒想到,這個女孩像是找到了一個情緒的宣洩口,對我倒起了苦水。

  原來,她是蘇明的前女友。

  從她的哭訴中,我拼湊出了一個更完整的蘇明。

  他不僅遊手好閒,還是個徹頭徹尾的感情騙子。

  他同時交往好幾個女孩,用從姐姐那裡騙來的錢,包裝自己,在外面揮霍無度。

  他還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欠了不少外債。

  每次窟窿堵不上了,就回家找趙蘭芝哭窮。

  而趙蘭芝,總是會心軟,然後逼著蘇晴給他填坑。

  女孩把她和蘇明的一些聊天記錄發給了我,作為他「罪行」的證據。

  我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對話,和一張張轉帳截圖,手指一根根收緊。

  我將這些聊天記錄,蘇明朋友圈的炫富截圖,以及我每個月工資到帳後,蘇晴立刻轉帳八千給她母親的銀行流水,全部整理列印了出來。

  一份一份,整整齊齊地放進一個牛皮紙文件袋裡。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深夜。

  我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夜色,感到一種冰冷的平靜。

  我知道,決戰的時刻,快要到了。

  幾天後,蘇「晴」又來了。

  她找到了我的公司宿舍,臉上帶著憔悴和哀求。

  她不再提降到多少錢,只是哭著求我回家。

  她說她不能沒有我,這個家不能沒有我。

  她說她願意改,只要我給她一個機會。

  我沒有說話。

  我只是從抽屜里,拿出了那個準備已久的牛皮紙文件袋,遞給了她。

  蘇「晴」疑惑地接過,打開。

  文件袋裡,第一頁,就是蘇明和他那輛嶄新的、價值三萬八千塊的摩托車的合影。

  照片下面,附著一張清晰的消費憑證。

  付款人,是趙蘭芝。

  付款日期,就在蘇晴轉生活費的第二天。

  蘇晴的手指,在接觸到那張消費憑證的瞬間,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

  她一頁一頁地往下翻。

  每一頁,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凌遲著她最後的信念。

  她看到了弟弟蘇明的朋友圈截圖。

  那輛帥氣的摩托車旁,配著一行洋洋得意的文字:「感謝我姐,新車到手,兜風去!」

  發布時間,正是她轉錢的那個下午。

  她看到了母親趙蘭芝銀行卡的部分消費明細。

  一筆又一筆的錢,大額的,小額的,最終都流向了同一個帳戶。

  戶主的名字,是蘇明。

  她看到了蘇明和他前女友的聊天記錄。

  那些污言穢語,那些炫耀和謊言,讓她感到陣陣作嘔。

  「我姐就是個提款機,我媽說的話她都信。」

  「這幾千塊你先拿著花,過幾天我姐發工資了,我再給你買包。」

  「那個傻女人還真以為我在外面打工呢,笑死。」

  所有的證據,像一張巨大的網,將她密不透風地包裹起來。

  每一個字,每一張圖,都指向一個她過去二十多年裡,從未敢去想像,也從未願意相信的事實。

  她的孝心,她引以為傲的付出,她不惜犧牲自己小家庭也要維持的親情,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她只是一個工具。

  一個為她母親和弟弟的奢靡生活,提供穩定資金來源的,成年巨嬰的搭夥夥伴。

  一個被他們用來「養老脫貧」的工具人。

  「啪嗒。」

  文件從她無力的手中滑落,散落一地。

  蘇「晴」渾身都在發抖,她順著牆壁,緩緩癱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一直以來堅信不疑的「孝順」,她視為人生信條的「親情」,在這些冰冷的、不容置疑的證據面前,徹底崩塌了。

  碎得連一片完整的瓦礫都找不到。

  我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她。

  沒有一句安慰,也沒有一句嘲諷。

  這條路,必須她自己走出來。

  這個坎,必須她自己邁過去。

  哭了不知道多久,蘇晴終於抬起頭,一雙眼睛又紅又腫,淚眼模糊地看著我。

  她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

  「這些……都是真的?」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直視著她的眼睛。

  我點了點頭。

  「你每個月給的八千塊,你媽自己留下兩千作為生活開銷和社交費用,剩下的六千,都以各種名義,轉給了蘇明。」

  我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陳述一個與我無關的事實。

  她再也支撐不住,抱著膝蓋,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那哭聲里,有被欺騙的憤怒,有信仰崩塌的絕望,有對過往愚蠢的悔恨。

  更多的,是為我,為這個被她親手傷害的家,所感到的,遲來的愧疚。

  蘇晴是在第二天傍晚回到她娘家的。

  她沒有提前打任何招呼。

  當她用鑰匙打開門時,客廳里傳來電視機的喧鬧聲和趙蘭芝的笑聲。

  茶几上擺滿了昂貴的進口水果和零食。

  趙蘭芝正靠在沙發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和蘇明看著搞笑綜藝。

  蘇明則懶洋洋地躺在另一側,手裡拿著最新款的遊戲手機,玩得不亦樂乎。

  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那些證據,蘇「晴」或許還會覺得,這就是她努力奮鬥的意義。

  看到蘇晴回來,趙蘭芝的笑聲停了,臉上立刻換上了一副抱怨的表情。

  「你還知道回來啊?電話不接微信不回,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告訴你蘇晴,陳默那邊你必須給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晴打斷了。

  蘇晴一步步走到茶几前,將那個牛皮紙文件袋,重重地摔在了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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